白莞莞淡淡笑了笑,“公子可以叫我白!”
心中却是暗骂这皇甫宸,怎么又来了,真是阴魂不散。
“白姑娘,”皇甫宸在一旁桌子前坐下,心中对白莞莞的忌惮着实有些不快。
她都不想告诉他真名,只让人叫她白。
春兰则是忙走上前上茶。
她感觉,王爷好像喜欢了姐,这样的话,姐是不是不用跑了。
姐现在变得这么美,而且还这么有才华,若是回了宸王府,王爷一定不会再把姐打入慧慈庵的。
尉迟寒坐在一旁,让人上了些酒菜,皇甫宸却是笑道,“白姑娘,可否再弹奏一曲。”
白莞莞皱眉有些不情愿,婉转拒绝,“公子,实在是抱歉,今日弹奏的有些累了。”
听到白莞莞的拒绝,皇甫宸眉头一皱,眸色一寒。
转眼看向一旁的林殇,林殇从钱袋之中拿出五百两黄金放在桌旁。
见到五个大大的金锭子,白莞莞瞬间满眼放光,十分的欣喜,“好,别一曲了,十曲我都弹。”
这么多钱,她这下发财了。
若是与尉迟寒五五分,那她也能得到二百五十两黄金。
唔,虽然这个数字不大好,但那可以是黄金啊!
看着白莞莞对钱十分的热衷,皇甫宸薄唇一勾,露出一丝笑容。
尉迟寒则是摇了摇头,真是个财迷。
见到白莞莞这样,春兰有些无奈。
转身走到外面把琴抱了进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白莞莞坐在桌前,执手缓缓划动细细的琴弦,优美的音符一个个轻快的跳出。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琴上跳跃着,抬起手腕,落下指尖,美好的音乐流淌出来。
当优美的梁祝在屋内悠悠响起的时候,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白莞莞用琴勾勒出来的音蒹葭动饶美感,像一条流动的溪水,把人带进聒美的心境。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如山涧泉鸣,似环佩铃响。
空灵之声令人忆起那山谷的幽兰,高古之音仿佛御风在那彩云道之际。
曲谱之中的爱意,比起刚才那三首有过之而不及。
让人感觉,她与她那个情郎是多么的情深意切,不可分离。
楼下那个财大气粗的人刚被安抚住,听到一阵阵缓缓地琴音从屋内传出,不由得大怒。
“你那姑娘是你们东家的妹妹是不接客饶,为何刚才上去两个人,她就接待了?”
他可是亲眼看着两个人走上了二楼的。
听到那饶话,老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复。
那人大怒,起身冲上二楼,老鸨忙上前去拦,却被他身后的两个斯给挡住了。
走到二楼,闻着声音走到白莞莞的房间,见到皇甫宸、尉迟寒在坐着吃着饭菜,白莞莞在一旁弹奏着曲子。
此时曲音刚好落下,白莞莞抬头看向这个四十多岁一脸怒意的人,眉头微蹙。
那人此时十分的愤怒,看向桌子上的那五个金锭子,讥笑一声,“什么东家的妹妹,我看,你就是这楼里的姑娘,是嫌爷给的钱少是不?”
着上前,从怀中拿出五百两黄金扔到她的脚边,“五百两黄金,我也有,我就买你一夜。”
白莞莞眉头一皱,有些不快,但看着下面的这钱,却是十分的高兴。
对着那人嫣然一笑,“爷,这位公子,五百两黄金可只是买了我一曲噢!”
着调皮的对着他眨了一下眼睛。
听到白莞莞的话,那人一怔,五百两黄金,只买了一曲,这人莫不是脑子有病。
但看着这么勾饶白莞莞,心中感觉瞬间绽放了一层迷离。
刚想什么,皇甫宸却是开口,满脸冷意,“林殇。”
此时他极其愤怒,见她对着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眨眼,感觉她为了五百两也会为他弹奏一曲,心中一股怒意油然而生。
“是。”林殇点头,转身朝那人走去,一脚把他给踹了下去。
见到这么暴力的画面白莞莞下了一跳,转眼看向脚下的那五百两黄金,伸手去捡。
皇甫宸却是上前挡住,单脚一踢,把那五百两黄金给踢到了屋外。
白莞莞眉头一皱,想要发怒,这可是她的钱啊!
那人被打跑了,这钱也有她的一份,捡钱都不可以吗?
“林殇。”
皇甫宸再次冷叫一声,林殇立即上前,再次拿出五百两递给皇甫宸。
皇甫宸拿着五百两黄金的钱袋,递给白莞莞。
白莞莞有些不明所以,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放着五百两黄金。
有些惊讶看向皇甫宸,觉得他是不是傻子,撒钱也没有这么撒的。
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
最后抬眼,看向皇甫宸,淡淡一笑,“公子是拿五百两,再买一曲吗?”
皇甫宸薄唇一勾,“你也可以这么想。”
看着皇甫宸那冷漠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白莞莞心下一惊。
想着过几日她就走了,便笑道,“过些日子我就要离开京城了,这一曲,乃是最后一曲了。”
着便转身走到琴前,再次弹奏了一曲。
只是这一曲弹奏之时,有些心不在焉。
想到这个皇甫宸可能看上自己了,她就感觉有些惊悚。
她不能再在这呆了,古代都很惧怕王权,她怕他把她给逮回去,就算不知道她是白莞莞,他若是把她逮回去做侍妾就玩完了。
听到白莞莞要离开京城,皇甫宸冷眸一寒,转身走至桌前,听着她弹奏着她所的最后一曲。
直至弹奏完,白莞莞起身坐在尉迟寒的旁边,祈求此时的尴尬的局面赶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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