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将军看到听到这样的状况,就刻意的打量了下赵兴,然后对赵兴施礼:“先生,这次相帮派出不下五百乘战车四处寻找公子,若要都带相帮信物,说不得就让相帮倾家荡产了,所以,末将没带信物。”
赵兴就将赵雍再次向后推了一点,横了手中的宝剑:“既然如此,我是不会将公子交给你的。你这就回去,带来相帮信物手令,我们再跟你走。”
这个将军就想了下,然后给赵雍施礼:“公子委屈,我立刻星夜回邯郸,请相帮手令。”然后从车上卸下他们用的一些器物,暂时给赵雍使用,然后还打算留下几个士卒保护赵雍。
赵兴立刻给予拒绝,谁知道是保护,还是监视,亦或者是看押?“公子的安危,由我和我的家臣赵无疾足矣,你速去。”然后和赵无疾保护着赵雍慢慢的退回院子。
那个将军想一下,也是这种状况,敌我不明的情况下,赵兴的谨慎是万分正确的。
于是吩咐了下跟随的步兵,直接跳上战车呼啸而去。而那些士卒放下了东西,还特意放下了五件兵器,一张弓,两壶箭。然后他们向远处行去。
从这样的安排上看,似乎这个将军的确是相帮的人。但即便这样,赵兴还是谨慎的没有招呼他回来。
当那些士兵走远了,赵兴紧张的对赵无疾道:“无疾,你的家周围可有年轻力壮的同伴?”
赵无疾也明白事情关键了,于是点头:“转过山坳,便是一个三十户的大庄,有壮男不下五十。”
这个时代,这种偏远的地方,三十户,的确可以称为大庄了。五十壮男,的确可以称为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你能不能将他们召唤来?”然后郑重的道:“你要知道,现在在我们身后的,就是正统的赵国公子,现在是太子,不久就是国君。你招呼那些壮男保护了国君,未来太子登基,你们便是功臣。”
赵无疾看了一眼赵雍,再次躬身施礼:“不说君上的身份,即便是老师带来的人,那就是我赵无疾的客,我是不能看着我的客人被人欺凌的。”然后吩咐一声媳妇,提着他的宝剑飞奔而去了。
等赵无疾走了,赵兴紧张的再次蹲下,将赵雍缝合的被割裂的裙裾再次撕开,将他再次绑成了裤子,将他的大袖用绳索绑成了紧袖剑口,一面忙活,一面对赵雍道:“太子,现在外面局势诡异不清,现在除了赵无疾和他的人外,外面的人谁也不能信。但在这里也不安全,一旦消息走漏,公子杰难免杀上门来。所以,请太子立刻进山,没有我去找你,你千万不能出来,谁叫你出来都不能露面。”
赵雍也感觉事情的危急,小脸已经变得煞白了。这时候他也明白了,塞外被截杀,不是偶遇林胡,是自己的堂兄公子杰的图谋。他既然消息灵通到了那种地步,都能出塞截杀自己,那么现在在国内更能杀了自己。历来夺位都是残忍的,赵家一奶同胞相互厮杀绝不留情的事情太多了。
“一切都听老师的。”然后郑重的道:“等我继任君位,我当——”
“这个时候说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无用,你也不必在这个时候收买我,那显得肤浅,我们是兄弟,兄弟就当不离不弃。反正,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然后叫过那个女人和孩子:“你赶紧带着太子进山藏起来,藏在只有你和你男人知道的地方,然后等你男人带着其他人手回来的时候,我们再去与你们汇合。”
那女子却没有赵雍的紧张,而是双手先将一袭袍服递给赵兴:“主上,衣衫做好了,可以穿戴。”然后直接拉着赵雍和他的儿子,急匆匆跑向了后山,不大一会,就消失在了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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