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什么人?”
“我在东吴从未听过这样的曲子啊!”
“你听他的词,不是七言,不是无言,更不是四言,看似不对账,却又十分押韵,了不得啊!”
“奇人,奇人啊!”
一曲作罢,刑道荣这才起身,拱手道:“蔡小姐,献丑了!”
“敢问先生,此曲何名?”蔡琰此刻看刑道荣,眼里都是小星星,她一向自视才女,在刑道荣面前却有些自惭形秽。
“青花瓷!”刑道荣说。
“青花瓷,好曲,好词!”
一个翩翩君子走了进来:“敢问足下高姓大名?”
“在下荆南刑道荣!”刑道荣拱手。
“足下便是荆南第一威猛将军刑道荣?”
“你可是那骂退诸葛亮的刑道荣?”
“人言刑道荣是一猛夫,不曾想还通晓音律,了不得,了不得!”
众人再次震惊,堂堂的武将,竟然如此有通宵音律。
“低调,低调,不过冰山一角!”刑道荣嘴笑着,心里乐着。
一旁人吹捧下,积分猛涨,快逼近五十万了。
那君子问:“道荣先生,可会作诗?”
“这有很难?”刑道荣说:“阁下出题便是!”
“赤壁新胜,阁下可否以赤壁为题?”君子说:“阁下稍思,我让下人去准备笔墨!”
“不必了!”刑道荣摆手:“区区作诗,伸手就来,何须笔墨!”
蔡琰最为惊讶:“先生还有如此才华?”
那君子问:“不需笔墨?先生作一首诗,要多久?”
刑道荣:“片刻之间!”
“哇!”全场皆惊,片刻就能作诗,从未见过这样的,别说是东吴,整个大汉都不曾见过。
“各位稍安勿躁!”刑道荣走了几步,便开口:
“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这一刻皆惊,尤其是那一句铜雀春深锁二乔,可谓是意境悠远,让人浮想联翩。
而此时,就站在门外倾听的小乔和大乔竟然脸红了。
两女未曾想过还有陌生人在诗句中提起她们两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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