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夫人马氏是刘度是次子刘能的生母。
刘能今年十八岁了,说话结巴,做事一点不见长进。
跟个孩子一样,整日游手好闲。
与长子刘贤相比,差距太大,完全没有可能继承零陵城太守一职。
马氏绝不愿看见别人的儿子当太守,因此,她私底下一直和刘度的下属有来往。
其中,将军刘战便是马氏的心腹,两人经常来往运动。
刘战:“夫人,刑道荣和刘贤已经去城内军营了!”
马氏问道:“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刘战:“都安排好了,两人定然有去无回,一旦动手,只怕太守这边……”
马氏:“老爷刚刚咳血,我又给他喂了些药,恐怕他撑不过今晚了!”
刘战点头:“明白了,我马安排人,今晚秘守太守府,绝不允许有人进入!”
马氏:“遗诏已备好,今夜过后,零陵城便是我们做主了!”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刘战赶忙拱手。
马氏笑了,抓着刘战的手:“这里面,有你一份大大的功劳!”
刘战问:“夫人,能公子现在何处?”
“他……在赌场!”马氏说完便低下头。
刘战面色尴尬无比。
……
一到城东军营,便看到陈应和魏延的兵马驻扎在在此,而城内的守军却不见了。
刑道荣找来了他的副将:“谁让魏延和陈应在这驻扎的?”
“是刘战将军允许的!”副将吴文虎开口。
他是刑道荣的发小,两个人从军营中一起摸爬滚打到今天,最值得信赖的人。
刑道荣:“城中的兵马呢?”
吴文虎:“今天早,刘战将军带领士兵出城拉练,至今未归!”
刘贤:“父亲未曾有过调令,他怎能擅自调走兵马?”
刑道荣和刘战都是零陵城的将军,但军权掌控在刘度的手,只有拿着太守调令才能调动兵马。
“这,便不知道了!”吴文虎摇头。
刑道荣问:“军营中,还有多少兵马?”
“只有您的八百名亲兵!”吴文虎说的这八百名亲兵,是刑道荣的嫡系,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
“简直是胡闹!”刘贤道:“出城拉练,至今未归,若是魏延和陈应作乱,该如何应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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