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谦笑了笑，俊秀的脸上满是戏谑，他就不信还能给出比当帝美老师还好的条件。

慕玖想了想，本来是只招普通员工的，但能者自然可以拥有更高的位置。

：艺术总监？

金谦：……

这子是在开玩笑的吧？艺术总监这么重要的位置一个经理可以随意决定？而且艺术总监是不是比人事部经理的位置还大？还是这子是慕氏的子孙？

：不愿意？

金谦：你叫什么名字？

金谦放下了翘着的腿，收敛了神色，眉目间多了几分认真，握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打好发过去。

其实他一开始问问也只是一时兴起，没有真的要跳槽的意思，但要是真的是艺术总监，他还真有点心动。

：万刚，我跟在慕少身边很多年了，慕少了招饶事可以让我来决定，到最后在给他审阅一下即可，这点你不用担心。

慕玖拿着手机回复，脸上带着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万刚啊，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你的名字来忽悠人了。

这边，金谦看着发过来的名字惊住了，眨了眨眼睛，退出聊的页面，又刷新了一下，再点进去，还是那句话，眼睛都瞪大了，这怎么看都不像是那个少年的名字，该不会是逗他玩儿的吧。

脸色一黑，打开电脑，搜索万刚，看看是不是，要是不是，哼哼。

输入万刚，敲了ener，金谦目不转睛的盯着，看到某度上显示出的个人资料，整个人都懵了，没想到真的有！

某度上没有照片，但万刚这个名字下面确实有九夜集团人事部经理这个职位。

金谦半信半疑的拿起手机，看了看少年的x头像，很简单的头像，是现在人都很喜欢的古风人物，又点开少年的资料卡，名字也很简单，就两个字母，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个这么刚硬名字的人啊。

金谦想不通了，点进聊页面，回了过去，“你确定你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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