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末时,岳梓童都像许多上班族那样,闹钟不再闹腾,睡到自然醒。
今早也是这样,等她轻嘤一声睁开眼时,已经是早上般多了,太阳穿过窗户玻璃洒在卧室内,能看到细细的灰尘,在空中缓缓飘舞。
熟悉的周末感觉,熟悉的一夜好梦,浑身懒洋洋的不愿动弹,闭上眼惬意的叹了口气,正准备重温美梦的愉快时,却又仿佛想到了什么。
左腿腿根怎么有些疼啊,还有,刚才睁开眼时好像看到了床尾我这是睡在地板上?
腾地一声,岳梓童好像触电那样,翻身坐起,睡意全消。
她确实睡在地板上,不过下面有条锦被,身上还裹着一床军绿色的被单,低头一看,雪白娇嫩的左腿腿根上,有一个孩拳头那么大的淤青,记忆就像开闸的洪水那样,哗地冲了出来。
心中立马惨叫一声:特么的,要死了,要死了,我竟然与那个人渣,在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
看着腿上的伤痕,岳梓童欲哭无泪之余,满腔怒火轰地腾起,这么性感好看的腿,也被他掐成这样子,他还是不是个人呢?
我要弄死他,现在就弄死他!
抬手把被单掀开,岳梓童腾身跳起,冲到床头前掀起枕头,从下面拿出了一把刀子,这是她昨傍晚才放在这儿的,就是专门用来对付李人渣的。
怒冲冲岳阿姨,美腿被人渣掐成那样后,一心要把他千刀万剐,却没注意到她嘴角还残留着血渍,那是咬破李南方胸膛时留下的,早就凝固了,看上去很可怕,就像西方传中的吸血鬼那样。
手腕一抖,刀子刷刷地翻了几个刀花,转身冲到门口,开门正要扑出去,母亲的笑声也从下面客厅内传了进来。
岳母的笑声不大,却带着从没有的开心,放松,以及满满地幸福,还有音乐声响起,岳梓童呆愣了下,抬头向下面看去。
下面客厅内,李人渣正随着电视里的健身操音乐,脑袋一顿一顿,胳膊一抬一抬,目光呆滞,好像机器人那样向前走。
他在给岳母表演机械舞。
岳梓童有些惊讶,想不到这人渣还会跳机械舞,水平貌似比那些专业舞者还要高一些,尤其是身体的柔韧性,更是让人吃惊,竟然能双脚纹丝不动的,身子后仰,以很慢很慢的速度后脑着地。
岳母深处豪门大院,所知道的舞蹈,也只是那些传统的,慢三快四之类的,像机械舞这种花样百出的街头舞蹈,都是不正经的,为贵族所不齿。
豪门规矩大,别是跳这种舞了,就是从电视里看,也会被成是没品位。
青山市对于岳母来,就是自由广阔的新地,李南方的机械舞,让她在极度惊讶之余,也无比的新奇开心,继而全身心的放松,再也不用遵从豪门那些笑不露齿之类的死板规矩,想笑时就笑,想鼓掌时就鼓掌,甚至还有些跃跃欲试。
母亲就像变了个人那样,至少年轻了十岁。
这是岳梓童看到岳母实在忍不住了,全然抛弃她长辈的架子,竟然站起身抬手效仿李南方动作时,深刻感受到的。
“妈,我来教你。”
李南方走到岳母面前,左手握住她手腕,右手扶住了她手肘。
岳母今年才四旬出头,常年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下,无论相貌还是身材,都保养的相当出色,如果改变古板的发型,再换上一身时尚些的服装,活脱脱就是一个妙龄少妇。
她很清楚这些,不过此前从没与丈夫之外的任何男性,有过任何的肢体接触,右手被李南方拿住后,脸稍稍红了下,下意识的刚要缩回去,接着就放弃了。
她能从李南方的目光中看出,没有任何丝毫杂念的清澈。
“不行,不行,我已经老了,再也不适合跳你们年轻人才跳的舞了。”
在李南方的帮助下,做了几个动作的岳母,就笑着连连摇头后退,不过瞎子也能看出她一点也不老,满脸都是希望能再跳会儿的冲动。
李南方当然不会勉强,也没奢望她能在一内,就抛弃大豪门二十多年来为她套上的枷锁,他之所以给岳母跳舞,来蛊惑她学习,那是希望她能像普通人那样快乐。
女人唯有多笑,多运动,才会有好运气,身体才会尽可能保持应有的活力。
“妈,其实你还是很有跳舞赋的。我敢保证,如果您现在学跳舞,最多用半年时间,就能成为一名专业舞者,并在国内那些大赛上夺冠。”
李南方动作一变,双手揪着围裙,双脚脚尖踮起,随着健身操的舞点,原地轻盈的跳跃起来,就像一只鹅那样。
我靠,这子还会跳芭蕾?
俏趴在门缝内向下偷看的岳梓童,嘴一下子张大了。
李南方会跳机械舞,虽很出乎岳梓童的意料,不过想到这只是街舞的一种,倍受坏孩子们喜欢李南方是坏的不能再坏的人渣,会跳街舞也很正常。
但深受贵族阶层欣赏的芭蕾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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