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忆持忙完手头上的实验后,就看着办公室内的监控视频直至天明。
她没睡,自己一样没睡。
起身,倒了水灌入肺部里,凉意压下肺部里不明的热气。
三年了,只需一眼便能认得出来。
他也和三年一样,从没发生多大的变化,唯一发生转变的,是不知不觉早已经深埋入心底的翻涌不息的情绪。
非法监禁之后呢,该怎么做?
······
池素拍了拍门,打算好好跟他谈谈,要生要死总得给她一个肯定的答复。
【丧宠:等下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听我的绝对不会坑你】
池素点点头,现在也就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等到霍忆持将门打开,看着站在门里边的她,微抬着头,手抓在门板上,蜷缩着指尖。
“一夜没睡?”说完这话自己也顿住了,不相当于自己承认看了监控?
“我看你黑眼圈就知道了。”霍忆持立马改口。
池素取出纸笔写下:对不起,我不该不告而别,对不起,我不该不听你话,对不起,我不该在那天你找过来还把你狠狠推开,对不......
手猛然一顿,咬牙切齿地在心底怒骂道:到底还有多少个对不起,不能一下子说完啊?
【丧宠:要诚心诚意他才信,听我的就好,我说什么你就写什么,懂?你想怎么骂我就骂......快写。】
池素深吸了一口气:你想怎么骂我就骂,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打不还口骂不还手,我以后都听你的话,绝对不再跑路。
霍忆持像是见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拧紧了一夜的眉头顿时舒展了下来:“你这个时候服软是不是已经迟了?”
【丧宠:抓他手】
池素把纸笔抛开,上前一步抓住他的右手。
【丧宠:在他手心上写“求求你”】
池素咬了咬后槽牙牙,按步就班地做了。
【丧宠:用你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看她,梨花带雨,要哭不哭的样子】
池素僵了一步,还是抬眼看着他,目光空洞,挤不出眼泪,心底发懵。
【丧宠:想想你最伤心难过的事,想想老头老太死得多惨啊,想想你是个黑户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尴尬】
【池素:够了】
【丧宠:都到了这里你要前功尽弃不成?】
【池素:哭不出来就是哭不出来】
霍忆持看着她始终抬着倔强的目光,紧咬着下唇瓣,明明眼底饱含着不甘和怨念的火苗,目光微黯,看着仅仅只在一步之遥的她:“......你究竟想做什么?”
【丧宠:堵住他嘴,不让他有机会说出拒绝的话,扑倒他把他睡了,自己的男人不睡白不睡】
【池素:你疯了】
【丧宠:宏伟大业就在眼前,人生巅峰就离你一步之遥】
【池素:我觉得我就像生活在你们俩之间的第三者,我退出】
池素眼神微黯,松开了他的衣领,掸了掸他胸前衣裳,往后退开,目光带着三分笑意,七分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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