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白母的这个提议,怀谨舟并没有同意,却也没有拒绝。
直径地朝大门走去。
白瓷跟在后面,没有说话。
只是在最后,怀谨舟出门前,白瓷说道。
“那个你伤口还疼吗?”白瓷问的小心翼翼。
感觉到被白瓷牵着的胳膊上,传来来了不属于他的柔软触感。
转头看像白痴低着头,那毛绒绒的脑袋,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他顿了顿说道。
“不疼。”
“哦,最近好像有人找你的麻烦。”
“嗯。”
“那我明天可以跟你一起走吗?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保护你的。”
白瓷抬头,看向他。
好半响,怀谨舟并没有说话,两人就这样无言而立。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尴尬。
就在白瓷以为怀谨舟不会答应的时候。
脑袋上突然传出了一声很轻的声音。
“嗯。”
再抬眼,人早已经不见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白瓷起了个大早。
嘴里叼着一块土司,晃晃悠悠地朝着怀谨舟的家里走去。
并不是她勤快,而是她怕昨天她听到的是错觉。
怀谨舟并没有答应她。
所以她还是决定,早起直接去他家堵人。
好在两人是邻居,家离得并不远。
走路的话最多不会超过五分钟。
白瓷刚到人家家门口,门就被打开了。
怀谨舟刚刚穿好鞋子走了出来。
依旧是背着那灰色的书包,整个人看上去气质清爽干净。
这样的怀谨舟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
他竟然会是多年后的变态杀手。
“早上好呀!”白瓷将口中的面包拿了下来。
对着怀谨舟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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