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点头,却不知道自己用这药膏有没有用,就算有,也不可能恢复如初。
云胜拿过药膏为他上药,杨忠有些害怕。
药膏渗透肌肤起初有些疼痛,冰冰凉凉的,慢慢有点痒,却不难受。
杨忠看着云胜,摸着自己的脸颊,有很多药膏。
云胜封好药膏嘱咐:“一天三次,这是我那位好友发明的酒精,还有这个是碘伏,她说必要时可以使用。你的脸也大不用担心,等她办完事回来了,大可痊愈。”
“痊愈?!”杨忠震惊“世上怎么可能有让人容貌尽毁的皮肤痊愈的人。”
“是真的,我初入战场也有险些丧命的时候,有一次差点命没了,她用针线把我肌肤一寸一寸缝合起来,救了我一命。以后又用膏药帮我淡化伤痕。”
“我的伤比你重十倍百倍不止尚可到如今看不出些什么,你的伤对她而言也是小事。”
“以往只在信里听将军说问我喜欢吃什么,府里可还住的习惯,用度如何。一切也都是尚好,安好这类回答,从来不知将军也有险些丧命的时候。”
云胜点头:“是战场总会有生死。”
“可我多庆幸,你从来没有断过书信,而且还回来了。”
云胜听着这声回来了,心中感触,不由高兴。
“从来没有人,问我能否回来。”云胜握着杨忠的手万分珍惜,从此以后,这是一个放在外婆前头的,与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共为一体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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