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真行:“等等,您说是那根棍子的原因?可那就是我砍的一根树棍,只是经过了法力加工而已。”
风先生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那根棍子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老杨动了手脚,将一件上古天生神器合炼其中,太阴了!”
华真行:“什么是上古天生神器?”
风先生:“你连法宝的概念都不理解,问这些为时尚早,总之很厉害就是了!在你的手中还无法发挥它的威能,偏偏你把棍头削尖了当长枪使,那弗里克虽然修为很高,可毕竟还是血肉之躯。”
华真行:“哎呀,我刚才把棍子给丢了!”
风先生:“那就对了!你当时不丢了棍子,就得丢了小命,杨老头没有告诉你那根棍子有多珍贵,恐怕就是担心这种情况。
你只要稍有犹豫想把棍子拔出来,那肯定就跑不掉了。现在他已经死透了,你也不必着急,找时间拿回来就是。”
华真行虽真的不着急了,而且也彻底放下心来。他知道风先生是三位老人家的朋友,而且丁老师也极为尊敬此人,想必也是一位高人,至少不弱于丁老师,就算弗里克没受伤也不必再怕了。
华真行:“风先生,您是特意来救我的吗?”
风先生笑了:“我是来吃饭的,东国黄金周长假,恰好赶上了,也没帮上什么忙。那弗里克不是死在你手里,凭你的本事也杀不了他,他是死于自己的无知与傲慢。”说到这里又抬头道,“你脑门上的包挺亮的,还带着个大水泡,疼不疼啊?”
华真行:“疼!刚才都忘了,您这一问,突然感觉好疼。”
风先生:“那还在这里啰嗦,带药了吗?”
华真行进帐篷从背包里取出了一丸续脉胶,并没有着急挑开水泡,在包上抹了一层,半边脑门变成了紫色。风先生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紫草膏吗?”
华真行咧嘴吸着凉气道:“不是紫草膏,它叫续脉胶”
他解释了一番续脉胶的功效,风先生眼神发亮道:“好东西呀!”
华真行:“回头我给您装一盒带走我们现在干嘛,去把棍子拣回来吗?”
风先生:“棍子就在那里,只要人丢不了它就丢不了。我说你就不饿吗?我可是等着开饭等半天了!”
华真行:“您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先吃东西!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
他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做了一套姿势很怪异的体操,感觉又恢复了精力和体力,这才取出调料开始下面条。面条煮得差不多之后,又去帐篷里拿了两只碗出来,现场削竹做了两双筷子。
野鸭完全炖烂了,盛出两碗鲜笋鸭汤面,再拌进准备好的腌菜,闻见味道就特别有食欲。风先生接过碗先放到了一旁:“太烫,先晾一晾。你这碗很别致啊,居然是纯金的,一只能有两斤重吧?”
华真行:“没有两斤,每只一斤半,两个三斤,我来的路上顺手加工的,风先生要是喜欢,回头就送您了!”
华真行这阵子都在坚持提炼纯金,就连这次出门背包里也带了两盒总计一百盎司矿金,走过河谷地带时,将提炼出的纯金顺便加工成两只碗。
风先生:“这也太贵重了!”
华真行:“顺手就能加工出来,难得您喜欢。您万里迢迢赶到这里来救我,还帮我沿途遮掩痕迹,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
华真行也不傻,定下心神后大致也猜到了事情的经过。弗里克是冲着洛克来的,他不仅要追杀洛克这个人,还想找洛克带走的一件东西,潜入非索港之后没有被人发现,他也没有在非索港动手,却盯上了外出的华真行。
别人没有发现他,但风先生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察觉了。风先生方才说弗里克在路上受到一些干扰,把华真行跟丢了,然后就追过头了。
这样的高手能受到什么干扰,估计就是风先生以某种方式掩饰了华真行的行踪,而他华真行己却毫无察觉。
果然听风先生又说道:“是我告诉你有这样一个地方,然后你就来找,结果一出非索港就被坏人盯上了。此事与我有关,我当然有所察觉,于是就赶来了。来的正是时候,饭菜刚好,先吃吧,黄金周快乐!”
片儿川晾得差不多了,就着香喷喷的叫化野鸡,华真行吃了五碗,风先生吃了三碗,面和叫化鸡都吃了个干净,石锅里就剩了点汤底和野鸭的骨头架。
风先生靠在一根粗毛竹上,打着嗝道:“不枉我跑这么一趟,美味难得啊!”
华真行:“等回头到了非索港,我请您好好喝酒,真心建议您尝尝新出品的克林大曲。”
风先生:“过几天再说吧,等你把溏心鲍做好了。”
华真行:“这事我没忘,已经在准备了,回去就能做,大约得花两天时间。风先生,待会儿我再想办法抓两条鱼,做一道石锅鱼怎么样?您昨天也提过这道菜。”
风君子摇头道:“石锅鱼今天就算了,你不是真心想做,否则今天上午就已经做了。现在我吃好了,你肯定有一肚子疑惑,就开始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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