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隐情?难怪之前曾念霄从未说过要抢子夕的抚养权,现在却突然之间又抢子夕?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蜗牛皱着眉头思考着!和子夕有关,那肯定是王晖晖怀的孩子出了问题!蜗牛一下子便想到了事情的关键。只有王晖晖怀的胎儿遭遇了不测,曾母才会不择手段地想抢走他一直看不上的子夕!
很明显,厉律师也知道这回事,而请他来的石沐阳应该更早知道。蜗牛抬头从石沐阳眼里寻找答案,而石沐阳则心有灵犀般地微微点了点头,证实了蜗牛的猜测!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想要子夕就抢,不想要时就不闻不问!他今年三岁了,三岁了!”蜗牛情不自禁哭诉起来:“他刚出生时,饿得哇哇大哭时,你这个做奶奶的在哪儿?他生病时,他的爸爸又在哪儿呢?三年来,你没有看过他一眼,也没有问过他一声!现在,王晖晖有事了,你才找备胎似的来抢我的子夕,我不同意!坚决不同意!”
“很明显,我的当事人的生活条件更有利于曾子夕的身心健康!而且??”
“我同意你的观点,吴律师!”厉律师打断了吴律师的话。
蜗牛一听,急了!她急切地上前想插嘴,但石沐阳再次拉住了她,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开口。蜗牛只好把话又吞了回去。
果然,厉律师是个厉害角色,不愧为姓厉的!
“我同意您的观点,吴律师!但我手头也有几份资料,要请您过过目!第一份,是当年曾念霄先生所在公司的资产抵押贷款资料,以及从当时供货厂商手里调取的欠款单;第二份是文雯女士贷款后,从银行打印的流水,里面详细记录了每一笔资金的流向,分别打入了曾念霄先生的债权人银行户头;第三份,是当年曾念霄先生的出境记录以及今年的入境记录,期间间隔八百一十五天;第四份,是文雯女士的手机通讯记录,在这八百一十五天里,文雯女士从未接到过来自新西兰的任何电话;至于第五份??”
厉律师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袋,仍旧慢条斯理地说,“这是从南城一院获取的王晖晖小姐的病历本,孕周12周+,父亲姓名一一曾念霄!”
说到这里,傻子也明白,曾母和曾念霄必输无疑!看来,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石沐阳也不知从哪找来这么个大宝贝,简直厉害得不要不要的!从打给石沐阳的求助电话开始计算,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两个小时,厉大律师就已经收集了如此多的证据,真不是一般人!蜗牛彻底放下心来,有了这些证据,子夕的抚养权,他们是要不到的了!
听完厉律师的话,吴律师面不改色地走到曾母身旁,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了一阵,曾母脸色变得铁青,她怒火中烧地瞪着蜗牛,随后又跟吴律师两人耳语了一阵!
最终,吴律师走了过来,扫视了一番后,说:“确实,我的当事人承认,你方的证据是真实的!即使曾子夕一直随母方生活,即使三年来我方当事人一直对曾子夕不闻不问,但我方当事人已悔过,并决心弥补,所以,这场官司我方决定要打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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