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求他时,他言二千两聘礼,可有证人或立字据婚约?”周肖问道。
崔树林摇头,“当时只有我和婉娘在,没有字据,但婉娘可以作证。”
“女子上不得公堂,没用。”宋吉昌摆手,瞪向杜九言,“你看这案子,一无证据,二无证人。你就算想出风头,也得量力而行。”
杜九言悠哉喝茶,没说话。
“你们……不接?”崔树林欲哭,激动地道:“你们为什么不接,我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分虚假,你们为什么都这样!”
崔树林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周肖叹气,解释道:“崔公子,你所言皆是一面之词,只要对薄公堂,对方三言两句你就哑口无言。这案子毫无胜算。”
“可我没用骗人,是他言而无信。”崔树林激动地道:“你们和西南讼行一样,只信花家!”
钱道安一怔,“此话怎讲?”
“因为今天上午,花家去西南请讼,告他诱拐罪!”杜九言悠悠地道。
崔树林点头,“他们好狠,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依据《周律。刑律。贼盗。略人略卖人》条例,若定为诱拐罪名,就会判绞监侯!
绞监侯,秋后由朝中三司审核,结果为三种,情实,缓决以及留着承祀为家门延续血脉,如崔树林这种情况,多半留祀。但谁能保证他能活到秋后?!
众人面色齐齐一变,周肖扇子一收道:“用此罪名,他女儿也不能幸免,可见花家态度之坚决。”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有西南讼行在,婉娘不会有事。而且,我也不会让婉娘背负这样定名声。”崔树林蹲在门口,满脸苦涩,“若不成,我宁愿一死。”
看来这是吃准了崔树林不舍,所以才釜底抽薪用这样决绝的罪名。
“你走吧。”钱道安摆手道:“这案子我们接不了。”
宋吉昌道:“没有胜算,白费劲。”
“你们……”崔树林看着大家,“真的不行?”
钱道安点头,“不是我们不想帮你,而是无能为力。你走吧,只要你不再纠缠执意求娶,想必花老爷也会撤诉,你还能保住一条性命。”
“何必呢。”周肖摇头叹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为了情爱将自己都性命搭进去。”
崔树林摇头,攥着拳头道:“没有婉娘我生不如死。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让婉娘永远记住我,让我死在他花家人手里吧。”
随着,起身就要走。
“等一下!”杜九言扬眉道:“我请你来的,你听他们做什么?”
崔树林眼睛一亮,“杜先生!”
“此案我接了。”杜九言请他入座,情真意切,“你这么痴情的人,实在太让为动容怜悯,无论如何,这个事我一定会帮你。”
她会由怜悯之心,钱道安翻了个白眼。
崔树林握着杜九言的手,激动的语无伦次,“杜先生,您真是好人啊。”
小萝卜跳上去,一把拉开崔树林都手,笑嘻嘻地道:“叔叔,我也是好人。”
崔树林一愣。
“来来,我们谈一谈讼费。”杜九言笑的如沐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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