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济世堂。
孙尚书穿着一身驼色织锦缎的圆领长袍,正舒舒服服地靠在从孙家搬来的太师椅上喝茶,在他对面,是面如菜色的白掌柜和他那几个伙计,一个两个都是满脸的为难。
“白掌柜,本官的来意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就是看中了你这家店,想要盘下来,这儿是五百两银子,你点点,要是足数呢,咱们就一手房契,一手银子!”孙尚书呷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
白掌柜苦着一张脸,心里有冤没处诉,他的店面虽然稍微有些偏僻,但也绝不至于只值五百两银子,可是孙尚书带着这么多家丁来,摆明了是没打算给他反抗的机会啊!
可若他屈服了,那可就吃了大亏了!这店面的价钱先不提,自从青莲医仙来了之后,他的药堂每天的利润就有几十两,放着大笔的银子不挣,为五百两银子就把店面卖了,他脑子怕是有病!
“我说白掌柜,你怎么还不交出房契啊?难道是嫌本官不够诚心?本官已经亲自来跟你谈了!你如此推三阻四,是什么意思?”又待了一会儿,孙尚书有些不耐,放下手里的茶盏,凉凉地掀了掀眼皮。
“孙大人,草民、草民真的没有什么意思……”白掌柜让孙尚书这一眼瞎得一个激灵,连连摆手,苦着脸推脱。
“既然没什么意见,那你就把房契交出来!”孙尚书勾起唇角,乘胜追击。
“啊?孙大人,这、这房契不能交啊,草民可没说要卖……”
“不卖?本官在这儿跟你废了这么多口舌,人也来了银子也掏了,你说不卖就不卖了?”孙尚书猛地一瞪眼睛,一巴掌砸在椅子的扶手上。
白掌柜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孙大人,这银子是你自己掏的,跟草民可没有关系啊!”
“什么?你的意思,还是本官自讨苦吃了?大胆刁民,我看你是骨头痒了,来人呐,给我打……”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堂堂户部尚书,要在天子脚下草菅人命吗?”
就在孙家的刁奴撸起袖子准备动手的时候,凤比翼的话,冷冷地自济世堂外传了进来。孙尚书微微眯了眯眼睛,并没有起身,只是眯着眼睛看向堂外一身青莲色衣裳的凤比翼:“想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青莲县主了?本官来济世堂是为了做生意来的,不知道跟县主有什么关系?莫非您又想
来一句待价而沽,价高者得?”
“孙尚书,这儿是药堂,不是你户部大堂,你既然进得,凭什么本县主进不得?再说,若是本县主不来,又怎么能知道,原来孙家的生意是这么做的?怪不得您赚的盆满钵满呢!”孙尚书嚣张,凤比翼比他还嚣张,她这一路连正眼都没赏孙尚书一个,直直踏入济世堂,先扶着白掌柜在椅子上坐下,继而直起身子来:“五百两,买跟御街只隔着两道街的店面,您不如直接叫掌柜的白送
好不好?莫非孙家做生意,都是空手套白狼的?”“县主这话是如何说的?本官何曾空手套白狼?这五百两银子,本官可是早早地就掏出来了!这刁民如今不卖,不过就是贪心不足蛇吞象罢了,等本官同他周旋一会儿,他自然便会松口!所谓漫天要价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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