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跳接着一声又一声地跳动着,慢慢长路中我从来没有比此刻更加心痛的时候甚至是步步满身鲜血淋漓的出现在我的眼球时我也只是急切的想救活他,是我对于步步的遭遇而心疼。而这双充满泪水的眼睛如一颗豆大的清澈水滴一般看着我,我好像陷入了他水的漩涡,颤抖得心不知该放在哪里,或是放在体内让我心痛难忍或是放在体外让我直接死亡。我马上转身向回隧道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我开始奔跑我的血液随着剧烈运动开始沸腾起来,全身的皮肤白里透着片片绯红,最后我气喘吁吁地离开那个地方,我在奔跑的过程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离那里越远越好。
当我回到隧道时天已经微微发亮,太阳在遥远的山的那头有绯红色掺杂着淡黄色交错在天际。步步横躺在破棉袄上打着震耳欲聋的呼噜虽然吵得要命但我却感觉心里又安静了下来。
直到我开了一家商店直到我听到很多故事见到很多人,我才明白那一刻我是害怕和懦弱的,我并不清楚我活了多久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不敢面对现实后抛弃记忆一个懦弱的人。
病人打断我的故事眼神坚定不移地看着我说,“你已经忘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感受,所以不能用现在不知道一切的没耳来判断曾经你的决定是否属于懦弱。”病人摇着头嘴里强调,“你不是一个懦弱的人。你在所有人眼中都是坚强这个词汇的存在。没耳,不要误解自己。”
没耳嘴角微微翘起还是那个温柔可融化心的笑容,病人现在就像一个被别人说了最亲近的人的坏话一样努力解释事情并不是这样的,病人像个孩子一样对于一件事情是单纯的,对于喜欢的人是期待保持永恒的。他是一个直率的人和没耳不同,也许这一点也是没耳愿意和病人交朋友的原因。
人类愿意真真切切的接受一个人总是有他闪闪发亮的源头在牵引着细枝末节。
没耳道,“是我误解我了……”没耳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口,对于你这三个字,对于病人没耳一定误解了自己,而对于没耳他即使忘记也了解自我内心那一点点的懦弱在驱使着我付诸最后的行动。
没有一个人曾经不懦弱,是那突然哑口无言的时候,是那突然站不稳的一刻,是那手指莫明抽动的时候或是抬起后脚跟退半步的动作都证明在不经意间我们产生了丝丝懦弱。没耳抿抿嘴唇只对病人说了一句,“谢谢你。”没耳是感谢病人的,他心中坚定的友谊让没耳即使忘记病人的存在,病人也会踏千山寻万里找到这个抛弃他的老友。病人不相信没耳所说得那些无情的话他更愿意相信多年他对他的了解。我们的耳朵往往不如能说会道的嘴巴灵巧。
没耳想曾经那个自己一定也同样崇拜且喜爱着病人这个奇怪又单纯的伙伴只是因为不得已的原因而抛弃曾经的一切包括病人。
“我是你最好的伙伴,我不喜欢听到你说谢谢。”病人如此说没耳动动嘴唇不知说什么好,但没耳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欣喜,双眼中是曾经的他拥有的那双自信的慧眼。
在他们的对视下没耳继续讲起了回到隧道后的经历。
没耳走近步步的身旁还没开口步步瞬间睁开眼睛坐起来,步步常年生活在外只要有一丝人的动静他就会迅速醒来,这是本能的自我保护反应。步步见到没耳开心地坐起来说,“你回来了?”没耳见到步步竟然也是那么的安心,心里也没有昨晚那么痛,那双彩色琉璃的眼睛让没耳的内心如一瞬千刀万剐片片撕裂的疼痛,所以没耳眼眶红润的逃跑了。
步步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等待我说话,而我却忘记了我应该回复步步的话,我只是呆呆地看着步步那是一刹那的宁静感。步步又说,“看我干嘛?”
步步又说了一句话我才反应过来,“哦,我回来了。”
“嘿嘿!”步步对我笑了笑我也对步步笑了笑,爽朗开怀的笑声在隧道阵阵回响,外面的鸟儿也停在隧道顶子上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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