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阳光打在了剑道馆,剑道馆里衣花树的影子倒映在了庭院,一个少年背靠在那要两人合抱的衣花树下,抬头望天。
阳光柔和的高空,浮云片片,像被阳光晒化了一般,随风缓缓的飘着,看而不见。
唰!
一道寒光从窗口朝秦淮飞射过来,秦淮瞳孔一缩,锋芒近在咫尺,而后一个临空转身,一把手抓住了那道寒光。
那是一把铁剑,秦淮的小脸瞬间就黑了,朝二楼大声怒吼道:“糟老头子,你要谋杀啊?!”
剑道馆二楼的窗户被推开,秦秋风顶着一头杂乱的头发探出头来,惺忪的睡眼慢慢打开,满不在意的说道:“谁让你小子偷懒的。”
“反正十二岁之前又不能修行武道,为什么要让我练习气感?”秦淮明亮的眼睛瞪着二楼的秦秋风,不满的说道。
“打基础懂不懂?修行本就是逆流而上,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秦秋风趴在窗台,扣了扣耳朵,训斥的说道。
呜呼,好有道理啊!
秦淮没理声音便弱了下来,问道:“要是练习气感时我伤到了怎么办?”
“那就说明不行呗。”秦秋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看向秦淮的眼神甚至还带有不屑。
呜呼,你给我滚下来。
我打不死你!!!
沙沙。
掉落的花瓣从秦淮的脸上划过,收回莫名悲伤的思绪,而后不动声色的说道:“当你修为与我相同时,自会与之一战。”
与之一战?不存在的,有庚金塔在他的修行便如同开挂一般,时日越久,修为也便更为强大。
“此话当真?”徐与劫虽然耿直,但是他也不傻,秦淮的修为是六宫境巅峰,他只需要修炼至点星六十两人修为便算相当。
而武者比道师更难突破,所以这么算下来,他们之间的战斗应该会在考核之前。
“自然。”秦淮答道。
最终废了很大劲才将秦与劫忽悠走,随后自己也准备回去了,忙碌了一天该休息会了,而且他也有事需要确认一番。
与此同时。
西街处的某处庭院。
房间。
软榻上的姜风身体泛着绿芒,没过一会,便见他嗯吟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中便隐约映入了站在床边的白衣男子。
姜风脸色迅速一变,本该有些模糊的念头刹那便彻底清醒了,急忙起身,声音有些颤抖的尊崇道:“爷爷。”
看起来很年轻的白衣男子挥手一股力将他按了回去,一双如沧海般浩瀚眼睛看向了不得动的姜风,冷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过来吗?”
“孙儿知错。”姜风羞愧的想要钻进地缝中,虽然结果是赢了,但在其他弟子的眼中他不但是输了,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这一切都是因为秦淮的一句认输,但他不服,他不信秦淮的真气能够连续两次施展那势不可挡的一剑,所以最后的胜利本该就是他的,而不是这种施舍般的胜利!
“自不量力。”姜若白挥手冷哼一声说道,看见姜风的眼神就知道刚刚他在想什么,真是不争气,随即不容反驳的说道:“日后不准再找秦淮麻烦。”
“为……好!”姜风正要反驳,转眼便看见了姜若白那冰冷的眼神,身体轻轻一怔,低眉应下。
“修行之人,若你再弄这些旁门左道,那么你便不配为是姜家之人。”姜若白说完,身形一闪便消失了。
姜风看见姜若白离去,眼冒凶光,咬紧牙关恶狠狠的说道:“为什么,你总看不见我的优秀!秦淮,这次是我小瞧你了,下次,我一定会打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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