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右边斜着走了片刻,没有再看到有果子的果树。
想来外围的都被附近的村民摘完了,如果不是梅子太酸没人要,今天恐怕也轮不到他们来摘了。
苏然想了想没有再继续走,只在附近挖了点常见的草药。草药不多人认识,所以这里就算是外围还是有很多草药的,虽然都是一些普通常见的,但是懂药理的她却可以将普通的药材做成不普通的药。
就比如消炎药,这里的人平时受了点小伤都是胡乱抹一些东西。
像之前的林青松就是因为抹了草木灰,最后引起感染产生毒素,导致破伤风梭菌。
苏然见到草药就采,太深埋入泥土里的她放弃了,手上没有工具。她想改天自己来挖,带着赵华荣母子她不敢走太远。
她来的时候拿的是小景风的小背篓,没多长时间就满了,草药不能使劲压。所以苏然没有继续采,沿路往回走。
苏然离得并不远,没一会就听到赵华荣说话的声音。
地上的果子已经捡完了,两个篓子各装了一半。
刚刚和赵华荣说话的青年看到苏然,爽朗的笑道:“嫂子这位就是小舅子吧!”
他哈哈大笑的拍了下苏然肩膀,很自来熟的说,“小兄弟有你的呀!竟然和泼妇打起来了。”
苏然嘴角抽了抽,挪开了肩膀,要不是这人眼里很真诚,她都要以为这人对自己不满,他刚刚那一巴掌有点力度。
苏然看到青年背上背着箭筒,箭筒上满满的箭矢,手上拿着弓。旁边还有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两人长得有点像,小麦色的皮肤,浓眉大眼。青年是硬汉的那种长相,少年虽然也是浓眉大眼,但整个五官看起来却比青年的长相柔和一点。
苏然眸子微眯了眯,“她们该打。”想到那几个泼妇,她冷笑了声。
“那几个娘们哥也想揍,但她们那几张嘴忒毒。在外面乱说话,哥也不敢明目张胆的给嫂子撑腰。”
那几个泼妇嘴碎的很,赵华荣一个女人带着儿子,见有人为她出头,那老泼妇就到处嘴碎。
寡妇门前是非多,那家人都以为贺池死了。
男子举起手又想拍苏然的肩膀。
这人没轻没重的,苏然特意借取下背上的背篓隔开了他的巴掌。
赵华荣接了过来,看到背篓里的草药愣了愣。随后拍了拍苏然身上沾了细叶子的衣服。
青年挠了挠头豪爽道:“哥哥我叫林春,这是我弟弟林秋,”说着指了指旁边的少年。
以后在村里有事可以找我们,说完又咧了咧嘴。
林秋也腼腆的笑了笑,兄弟两都有一口大白牙。
虽然是短暂的几句话,但是苏然对他们印象不错。
她微微一笑,做了个拱手礼,“苏然见过林春哥,林秋哥。”
林春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苏兄弟一看就是文人。”
眼看时间不早了,两兄弟说了一会话就往林子里面去。走时还一直说改天要请苏然吃饭。
苏然三人没有继续留在山里。
回到家的时候离正午还有一个时辰左右,苏然和赵华荣先把梅子洗干净。
赵华荣有酿过梅花酒的经验,苏然虽然是第一次,但是物理反应的原理她懂。
所以在赵华荣酿造的过程中,苏然就在一边记下步骤。
果子加起来也才一背篓,两人弄完也才堪堪到正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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