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知感觉心脏在剧烈地收缩疼痛着,顾行烟,你有没有心,你知不知道你现在面临着什么情况,如果你真的失聪了呢,而沈北初他经死了。
如果顾行烟的耳朵如果真的因为耽误治疗出了什么问题,自己会后悔一辈子。她那样骄傲的人,他不能让她失去了站上手术台的能力,再让她失去听见声音的能力。
谢容知无声地凝视着顾行烟被汗和泪水浸湿的脸,看着她眼里的戚惶和急切,打横抱起顾行烟,在她的额头上无声地轻吻,向外走去,每走一步,他都感觉到自己的心更重了一下。
病房门前,顾行烟的左手紧紧地揪着谢容知的衣襟,声音尖锐。“谢容知,我不要进去,你先带我去见沈北初,快带我去见沈北初,求求你……让我看他最后一眼,好不好”
顾行烟在谢容知的怀里竭力地挣扎着,像是一条快要在上岸濒死的鱼。
谢容知的绷着脸,转过头冲着站在一边的李默呵斥道,“李默,你是死人吗,过来把她受伤的手按住,别让那只手用力。”
然后冲着赶来的医生生和护士厉声道,
“医生,注射镇定剂。”
“哦……哦,好的。”医生也被谢容知凶的愣了一下,赶紧上前在李默按住的那只胳膊上缓缓注射进透明的镇定剂。
顾行烟绝望地看着胳膊上缓缓推进的液体,心一点一点沉了下来,转过头,提不起一点力气,抬起头对着谢容知认真地说道,“谢容知,我会恨你。”
谢容知用力的抱着顾行烟渐渐绵软的身体,像是在抱着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顾行烟在失去知觉之前,眼角的一滴泪隐没在汗湿的头发里,这一晚上,顾行烟埋葬了梦想,也失去了明灯,从此,漫漫生途,又只有她一人踽踽独行,身边再没那个人的谆谆教导。
谢容知把顾行烟抱到病床上,看着顾行烟苍白的脸,对身后的医生说,“给她检查,她的耳朵突然听不见了。”
谢容知闭了闭眼睛,感觉到黑色在眼前涌了上来,向后退了两步,好像被什么磕了一下,谢容知的膝盖磕在地上,烟烟,谢容知做错事了,就原谅他这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
“顾小姐这是应激性失聪,是在受了重大刺激和心理创伤以后出现的身体应激性反应,耳膜内没有损伤,没有大碍,短则五六天,长则十几天就会好的。”医生在给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