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裕觉得谢容知这副不阴不阳的样子有点渗人,怕他去祸害顾行烟,建议道,
“你不想下车的话我把你再送回帝景得了,咱俩在那将就一夜行不行,我实在没力气来回折腾你了。”
“不用,我自己上去,我要去看看我的好姐姐是怎么能心安理得的睡着的?”
江裕有心想按住谢容知,被谢容知恐怖的眼神一瞪,又缩回了手,只好在心里为顾行烟祈祷不要刺激老四了。
谢容知浑身都是酒味却步履平稳神色清明,停在顾行烟房间的门口,拧了拧门把手,意料之中从里面反锁了。
谢容知冷笑一声,拿出偷偷配的钥匙打开房门,
“咔哒”
谢容知走进房间里,看着被子中央那个隆起的娇小人儿,烦躁了一晚上的心忽然就平静了。
仿佛只要看着她,自己空荡荡的心里就被填满了柔软,酸酸涨涨的幸福感好像就能溢出来一样。
走进了,顾行烟娇美的脸庞在月光下泛着盈盈地乳白,呼吸均匀,谢容知轻轻蹲下身执起顾行烟的手放在贴近自己的脸,
“烟烟,如果你能永远这么近让我看着你就好了,可是,如果你连这点都不能让我满足的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呢。”
谢容知看着自己顾行烟,思绪一路飘远。
人都道情不知所起,谢容知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对顾行烟的情从何所起。
就如同吸食阿芙蓉膏的人们一样不能控制,他也情形地看着自己一步步地栽在了顾行烟的手里,栽在了这个大他两岁,一开始被他鄙夷至极的女子手里。
从此,情,一往而深。
她刚来谢家时是十六岁,谢容知对于顾郁被迫嫁进谢家只是谢行渊一厢情愿这一点很清楚。
但那时自己的妈妈刚去世不过一年,谢容知对于父亲再娶的这件事充满了忿恨,谢容知对抗不了父亲,这种恨自然地就转移到了顾郁和顾行烟身上。
但是顾郁有老头子精心呵护着自己没法动她,于是顾行烟变成了谢容知发泄所有不善的出口。
即使哥哥也曾警告过自己,但是少年谢容知内心满满的都是少年的戾气和狠劲儿,匪得不得了,哪里听得进去旁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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