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冲冲地将药交给文大夫。文大夫诧异她怎么这么快就弄来了玉肤散,这药可是千金难寻呀!他看了看药瓶随即说他不会用会退回来。她感到莫名其妙为什么不用?这药多珍贵呀!
让暗风送去他住的客栈,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将药还给她说人家看了眼药瓶就扔了回来说不用。她想难道是暗风这散漫、随意的性子说了什么话惹人家不高兴了?她已经习惯了暗风的毒舌,一直当他是朋友看待也没在意。可在这个规矩严格的朝代并不行。:“你是不是说了什么,他怎么那么痛快地就退了回来。”
:“小姐冤枉呀!我就说了是小姐让我来送药的其他什么也没说呀!”暗风万分委屈,他也就在这藏玉轩对着小姐时才散漫加毒舌。
想了想她决定自己送去,倒看看这人矫情什么。他住在归来客栈。心里疑惑他怎么住在客栈呢?难道不是顺城人?客栈最顶层的一间房门前她犹豫了,不知敲门后怎么打招呼的好,明明感觉陌生的一个人却为她受伤了,以前他们到底什么关系呢?
正踌躇间房门被打开,一个小厮手里端着一个盆,盆里都是沾了血的布。:“你找谁?”小厮警惕地问。
:“我找魏染。”那些难道是他的血?到底伤的多严重?她的心提了起来。
小厮又进去了,过了一会儿打开门请她进去。屋子里浓重的血腥味儿,他坐在床边披着外衣脸色苍白看不出伤了哪里。:“小媳妇病都没好还四处跑?”他埋怨的语气,好像她真是他的媳妇。他没什么精神,额头的不停冒出的汗说明他正忍受着疼痛。他比那次翻墙吃烤肉时更憔悴,当时她还觉得他有点病娇的美,现在想想自己当时什么都不知道愧疚极了。
:“为什么将药退回去?”看他逞能心里没由来的烦躁,语气也冷了,她诧异自己的情绪自然而然地就表达出来了,明明才见过一面。
魏染没料到她生气了。:“就是不想用那人的东西。”他云淡风轻的样子。
那人的东西?他知道这药是谁的?她都不知道是谁的呢!两个人都沉默了。不能这样僵持下去她得想办法,可是又不了解他什么性格无处下手。
:“好,你不用我就不走了,今天我就在这椅子上睡了。”她解开披风、摘掉面纱,坐在椅子上一副耍无赖的样子。她着实想不出什么办法,别看他总小媳妇的叫,可从不逾举,举手投足间也是极有气度该是君子,君子怕无赖。
魏染看她摘下面纱露出惨白、毫无血色的脸心痛起来。明明自己中了毒要忍受那么大的痛苦还能想到来关心他。她总是这样,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人动心的吗?
:“小媳妇住这我怎么舍得让你睡在椅子上,不如你陪我睡床如何?“他强忍着疼痛打趣她想将她气走。
:“睡床又如何?你我现在都是病秧子,我还怕你有力气对我做什么?“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信能为她拼命地人能随意对待她。
:“你、你,未出阁的女子什么都敢说。”魏染不光伤口疼头又疼了,觉得栽在她手上了,无论是她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总有方法让他听话。
小厮进来不明白什么情况又不敢多嘴。这位小姐还真是胆大,公子衣冠不整她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还把面纱摘了,和他知道的小姐们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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