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阴沉着脸:“兀那田乞这老乞货,为了那些贱民,与吾等作对了一辈子,今次,孤便要让他在临老的时候,再次尝一尝失去了子嗣的痛苦!”
他乜着眼睛,说出的话语,让周边都变得冷飕飕起来:
“晏子不过是用两个桃子,借着两个技击士,便杀了田开疆这个蠢货,断了田乞的一条臂膀,也让这厮青年时,初掌田家,便丧失了至亲!”
田开疆是齐国的大将,他最大的功勋,就是打败了徐国。
要知道徐国可是自从夏朝就存在的诸侯了,它是东方强国,直到周穆王时期,才臣服周朝,至前些年被吴国灭亡,可是存在了1649年之久啊!
徐国周边,更是一杆自己的小弟。
田开疆能够打败了徐国,由此足见此人的勇武!
但是,田开疆最辉煌的时候,却是被一样是公室流浪子弟的晏婴,用两个桃子给逼死了!
晏婴是宋国公室流亡齐国之人,田家是陈国公室流亡齐国之人。
按理说两家应该是同病相怜的。
然而,正所谓同行是冤家,为了争权夺利,晏婴拿田开疆的脑袋,奠定了自己成为上大夫的根基。
这是田乞当政田家的时候,第一次痛失亲人。
却见高虎继续道:“田乞就算是被逼死了亲人,又能怎样呢?还不是要为我姜家效力了!”
他轻笑起来。
当时,齐景公姜杵臼一次逼死了三员大将,顿时被周边国家抓住了时机。
晋国攻打齐国的阿城和甄城,同时燕国又侵略齐国黄河南岸一带。
齐国军队大败。
齐景公姜杵臼为此十分忧虑,寝食难安。
实际上到了齐国末年,在军事上已经全靠田家的支撑了。
齐国逼死了田家的大将,顺带报销了两员猛将,齐国军队没有了良将带领,却是节节败退。
姜杵臼无奈,只得假借晏子,起复了田家的田穰苴。
高虎说的正是田家刚丧了大将,却又不得不将子弟再次推出来的事情。
他得意洋洋的开口道:“便是田家子能打,那又如何?”
高虎仰天长笑三声,很是得意洋洋:“彼辈便是在能打,便是再厉害,还不是要做了我姜家门下走狗!”
“田穰苴很厉害啊!但是!他打退了晋国,打退了燕国,又如何?”
“让他辞官,他就得辞官了!”
高虎的眼神很是阴冷:“也就是他自杀了,若不然,便是要他趴在地上学了狗叫,他也是必须要照做的!”
田穰苴打退了晋国和燕国,被晏婴使计,获得了氏,逼他脱离田家,田穰苴无奈,只得自尽以证清白……
这就是司马穰苴这个武庙十哲的真正死因!
高虎嘴角洋溢着笑容:“此,是田乞这老货中年丧亲了!”
“其后呢?”
高虎得意洋洋,却是全然不知道,周边的军卒已经变了脸色。
他犹自夸夸其谈道:
“田穰苴死了,田书这个六十多岁的老东西,还不得不顶上来,便是他为我姜家破了吕国,那又怎样?”
“走狗就是走狗,就算是给了他下大夫的官职,给了他城池,那又咋样?”
“不过是分裂田家的手段而已!”
一提起田书,高虎就恨得牙痒痒:“兀那贼子,委实可恨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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