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忱摇头,“我也说不清楚,总归她是被有心人利用了。”
奶娘心里一惊,若真是这样,她岂不是错怪了她?而且,还让真正的危险隐藏起来了。
“这事儿我会继续查,安庆,你拿着我的腰牌,去宗人府将谢夫人提出来。”隋忱想了想,又道:“这总归是家事,奶娘下次不必太心急。”
“哎,老奴这不是怕真凶逃了吗?”奶娘想起谢然的伸手,啧啧道:“这谢夫人倒是个能打的,我带去的两个壮汉都被她打怕下了。”
“她之前是学过一些武,不过也就是花架子,对付对付外行还行,对付内行可就差远了。”
余语低着头,手里的帕子不禁攥紧,都这个时候了,王爷竟然还护着谢然,也不知道这小妖精是怎么勾搭王爷的,让王爷这么护着她。
“余语?”
“啊?”余语回过神,听到隋忱叫她,以为他是倚着不舒服,“王爷可是这样倚的不舒服?”
余语说着就要起身去给他调整身后的垫子。
“无妨!”隋忱拒绝了她,“我记得,你管家也管了五六年了吧?”
“王爷没记错,一共六年了。”
隋忱叹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从我还没得封号府邸的时候便一直跟着我,除安庆外,你跟着我时间最长。”
余语放松了警惕,回忆起当初的美好,那个时候王爷只有她,他疼着他,宠着她,要什么给什么。
余语低头,但他从来不可能要她,一说是因为她太小,二说是因为他太忙,三说是因为他不想跟一个陌生人太大接触,四说是……他给了她许多安慰,却始终没有碰她,现在她快要人老珠黄,而他正值壮年,最应该有个温柔贤惠,直到谢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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