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桀光顾着给绵绵布菜,自己没吃多少,而绵绵投桃报李,给他添菜,挑中最中意的一捧雪。
一捧雪是一道比较甜的菜,用山药与蜂蜜制成,软软糯糯的,口感很好,绵绵很喜欢。
这道菜在餐桌上出现也不止一两回了,但楚桀从来没有碰过,一筷子都没有,只因它是甜的。
面对林玉柔的质疑,素日不喜甜食的楚桀坦然地将甜腻的山药吃了,还赞了一句好吃。
桌上的楚相和林玉柔和桌边侍立的仆从们都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只因那一捧雪是甜食,而楚桀从不食甜。
“恣纾哥哥,那你多吃点。”绵绵听楚桀说喜欢,又给他添了一块。
楚桀微笑着吃下,毫无芥蒂。
眼前的情形对林玉柔来说实在太过扎眼,她气得险些折断手中的竹筷。
楚相对此见怪不怪,而绵绵和楚桀兀自沉浸在互相布菜的活动中,乐此不疲。
“姨夫,母亲说过几日便是老侯爷的生辰,您知道这件事吗?”林玉柔忽然提起一个话题。
“嗯。”楚相点了点头算作回应,没什么其他表示。
林玉柔并不满意楚相简短的答复,只听她又问:“姨夫到时候会和桀哥哥一同出席寿宴吗?”
楚相不懂外甥女弯弯绕绕的心思,仍然回了一个字:“嗯。”
听到这个回答,林玉柔脸上露出洋洋得意的表情,似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绵绵,意有所指地说:“听说今年是老侯爷六十大寿,武宁侯府从年初就着手筹备,想必宴席必定十分盛大,能出席的都是淮京城里的皇孙贵胄。”
专注吃喝的绵绵完全没有领会林玉柔这话的意思,可能都没有听到她的话。
“月儿,让楚管家给你做两套衣服,置办一些首饰,到时候随楚桀一同去参加寿宴。”楚相突然发话。
“啊?”绵绵不明所以地看向楚相,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父亲,娇娇初来乍到,不习惯那种人多的场合,就别让她去了吧。”楚桀立刻跳出来阻止。
楚相哪里不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当着林玉柔和绵绵的面,没有戳穿他,只是说了一句:“就这么定了。”
一旁的楚管家领命而去,而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绵绵一脸呆愣,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楚桀欲言又止,而提出这个话题的林玉柔再也藏不住心中的嫉恨,看向绵绵的眼神满是愤懑。
这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除了绵绵,没有一个人是安安心心吃饭的。
午餐过后,林玉柔多番找茬,却总是自讨没趣,灰溜溜地回家去了,而绵绵则回临月阁小憩,打算睡个午觉。
楚桀呢,自然留下来跟楚相掰扯掰扯赴宴的事,还想再争取一下。
“父亲,你为何非要让娇娇参加季老侯爷的寿宴,她又不认识淮京城里的人?”楚桀神态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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