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多年都走不成,现在好了,不做行政了,可以空一点,放假后可以回一趟老家。”杨庚对周大德说道。
“待会儿好好搞酒,我也叫了几个好兄弟来家里陪你!”周大德笑笑地看着杨庚。
然后,杨庚叫的几位朋友和周大德叫的几位朋友到齐了,然后欢聚一席,畅谈中学的一些过往,聊那些欢乐的日子,也谈那些酸楚的日子。
晚上,周大德又请杨庚和所有的朋友去KTV唱歌娱乐,豪爽地尽了地主之谊。
然后,又在杨庚住的酒店开了一间房,把杨庚叫的同学安顿了下来。
这些事情,杨庚一直记得清清楚楚。
······
“呃,真的不少啊,你们那个市政府,他捐了六万元,他自己祖籍地捐了一万元整,出生地又捐了二万元。一共八九万啊!”杨庚妻子掰着手指算着捐款总数。
“一个老板捐这些钱不算多,但是这份心不错。”杨庚老丈人评价道。
“不说钱多少,说实在话,我们那个年代的人,接受最多的教育就是先国家,再集体,然后他人,最后才是个人。”杨庚看了一样妻子夏樱。
“个板马的,那也得有能力,你光有各种爱心,但是你们没这个实力也只是空想报国。”杨庚老丈人又说了一句。
“有能力赚钱,还得有运道。”杨庚母亲道。
“那个年代的钱又好赚又不好赚。有的行业赚钱快,有的行业一分钱也赚不到。”杨庚老丈人说。
“是的,做哪行都不容易,赚钱了,还要有这份心,愿意捐款的,才算大方的人。”杨庚老父亲说道。
“九十年代,可以离开自己的家乡到外面打工,很多人都是靠打工起步的。很多人扛着蛇皮袋袋子,或者麻布袋子,带着简单的行李,搭着长途汽车,睡那个臭熏熏的卧铺车,一坐几天几夜,到外面的城市打工,很不容易啊。”杨庚看了大家一眼。
“那个过年坐火车啊,挤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任何座位,基本上都是站票,那一站,基本上就是十几个小时,谁都经历过的。”杨庚妻子回忆道。
大家七嘴八舌地回忆那个比较苦的年代。
“赚钱越不易,还能捐钱的人,真的是在感恩这个时代。”杨庚继续说道。
“那是的喔,别人的事咱不管,你还是要量力而行喔!”妻子夏樱看了一眼杨庚。
“其实,作为普通人,咱们能够吃饱饭,穿暖,还开得起汽车,住得起小高层,真的是时代好,没有哪个时代比得上咱们这个时代太平。国家强大,老百姓口袋里有钱,你说我们还奢望什么?国家有难时,伸出自己的手!这有什么?”傻根般的杨庚看着妻子,又是一大通理论。
“个板马,反正,做人也不能太落后于别人,一个人捐一块,十个人就是十块钱了,有能力多捐,没有能力少捐,钱多事情好办。”杨庚老丈人看着自己的女婿。
“是啊,外国人都给我们捐,特别是理疗器材,消耗特别大,有的用了就是是要废弃的,这么严重的疫情,你想哈,该要用多少物资,人力,所以我们捐点钱,只是微不足道的,但是,人多力量大啊。”杨庚看着自己的妻子。
“这个我晓得,但是,你以后啊,捐啥款的,还是问下我,并不是我不同意,我作为家庭成员,也应该知道你的钱用在哪些地方去了啊,对吧?”杨庚妻子看着杨庚,等待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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