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是谁要毒死我吗?”
夏双娜突然就抛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然后心脏失控地狂跳了起来。
到底是不是图坦卡蒙,他的嫌疑最大,而且操作起来毫无难度。
现在她也有点怀疑是阿伊在食物里动了手脚,所以她想听听霍普特的推理。
狱中第一个囚犯暴毙后没多久,王宫的图坦卡蒙就接到了急报,因为担心娜芙瑞的安危,立刻丢下手头一切政务,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
谈起投毒案,他面色严肃冷沉了几分,刚才他穿过两侧的牢房,看到暴徒们的死相后,初步有了自己的判断。
“这毒无色无味,混在饭食中完全察觉不出,一旦服下走不出二十步必死无疑,而且无药可解,是一种古老的宫廷剧毒。”
宫廷。
夏双娜屏住呼吸专注地听他分析,不经意就捕捉到了这个词,身子猛地颤抖了一下,什么宫廷,宫廷剧毒,她听不懂
宫廷……难道和图坦卡蒙真的有关吗?
“你怎么知道!这话不能乱!”夏双娜将手伸过栏杆,十个指头扣住他的肩膀,目光如炬,有点气恼地质问到,因为“霍普特”出了那个她害怕听到的答案,她甚至出离愤怒,嗓音尖细刺耳得像是要把屋顶刺穿一个洞。
图坦卡蒙把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拂下,攥进手心里轻轻捏着玩,他总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看了自己,淡淡开了口,“娜芙瑞,我精通毒理,不会弄错的,这是埃及王室秘密处决人犯和仇敌时常用的一种毒,极为凶险,我很好奇投毒的人为什么会有宫廷毒。”
这种毒药的配方明明只有王室成员才知道,民间又禁止流通,此时却凭空出现在囚犯们的饮食里,难不成暴动毒杀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和王室还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还是他和姐姐身边出了叛徒?目前线索不够,图坦卡蒙暂时还没有头绪。
夏双娜倒是一点都不好奇,她心里敞亮得很,人有时活得太明白也不好,就如同她此时这般万念俱灰。
方才她还在服自己是霍普特学艺不精弄错了,现在真的一点幻想都不给她留了。
受了这么多刺激,她和图坦卡蒙本就经历着史无前例巨大的信任危机。
她此时便笃定,是图坦卡蒙干的。
破案,无疑了。
心中那座沉睡已久的火山徒然爆发,把她曾经所有的美好和希望都烧成了灰烬,夏双娜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发抖,紧紧攥着手心,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皮。
哪怕心中的那个夏双娜已经痛苦地瘫在地上哀嚎,可现实中的她依旧笔挺地站着,镇定自若,轻飘飘地问了句。
“所以,你知道是谁了?”
“知道,是”他低沉的嗓音透过面具,震颤着里面那层薄薄的空气,在黑夜中渗出一丝恐怖气息来,顿时就让女孩的心脏狂跳不止。
空气仿佛也变得阴寒刺骨,夏双娜感觉他多一个字,她就离死亡毁灭更进一步。
“不要他的名字!!!不要!!!”夏双娜惊慌地大叫,随即把手用力抽出来,颤巍巍地捂住了耳朵,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真的好害怕听到那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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