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碎石太多,到处都是倒塌的石柱和墙壁,颇为颠簸,领头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受惊发了疯,红了眼,一通乱撞,彻底失了控,开始分不清敌友,转头就朝埃及军队所在的方向冲去。
后面是主力军,若是撞到后部的马车,群马集体发了疯,定会引发巨大的混乱,后果不堪设想。
暴徒就会趁机反扑,甚至扭转战局。
一时间,情势异常危急。
男孩反应迅速果断出击,抓过随身的匕首,嗖的飞掷而出,绳索应声断开,顿时马匹与车身分离,车子在极速移动中呲啦一声猛地刹住,向后仰倒。
他眸光一闪,修长的双腿一迈,稳稳踏在车身挡板边缘,借助最后一股弹力,纵身一个飞跃,敏捷地落在了马背上。
疯马一声长啸,上下疯狂地甩动长颈,想把身上的重物摔下去。
男孩的双腿旋即夹紧了马腹,骨节分明的双手紧抓缰绳,紧贴马身随着癫狂的马向上升起向下俯冲,几番来回,终于将它扼住。
他猛甩马鞭,骏马嘶鸣着,前蹄腾空跃起,掀起一阵尘土,马上男孩一身洁白的长袍,风姿卓绝,夏日的衣服本来就是薄薄一层,此时被风吹动着,紧贴在他麦色的肌肤上,隐隐透出几分健美的身材轮廓来。
金色的阳光笼罩在他身上,他仿佛要乘着那金光归去,遗世而独立,举世无双,超尘脱俗,只可仰视,胯下是一匹美丽的棕色宝马,柔亮的鬃毛正迎风肆意飘扬着,更衬出他史诗般的英雄气概,圣洁辉煌,豪迈激昂。
滚热的风吹起他额前的刘海,扑面送来一阵花草的清香,顿时让这废弃破败的神庙也焕发出勃勃生机!
有些女信徒甚至忘记了逃跑,怔愣地回望着骑在马上的美男子,神情迷离而陶醉。
夏双娜忍不住好奇,也仰头张望。
一眼千年,宛如初见。
穿过迷雾,时空转换,仿佛回到初到阿布萨特的那一。
那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顿暴打,他蹲在地上,满身尘土,颇为狼狈地捂着脑袋,却依旧遮不住那惊艳绝伦的气质风华。
夏双娜瞬间屏住了呼吸,不知是惊讶,还是喜悦,或是释然,几十的担忧烟消云散,泪水顿时模糊了双眸,“霍普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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