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接过来,里里外外打量着。
那枚矢车菊形状的戒指在他的大手里显得格外迷你可爱,犹如跳舞的精灵,他骨节匀称的细长手指把玩着那亮晶晶的东西很是养眼,哪怕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也是不出的优雅和尊贵。
她以为图坦卡蒙会像她那一样触发机关,然后看到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名字,图坦卡吞和娜娜。
但最终,他也没有碰到。
夏双娜还在犹豫要不要把这个玄妙之处展示给他看,图坦卡蒙已经将戒指递还给她,回答得很是笃定,“没见过。”
他继续着,“这种款式的戒指在几年前很是流行,风靡全埃及,现在早已过时了,是你时候的东西吗?”
“可这枚戒指是在东苑找到的,你再想想?”
“东苑?”
“对,就是在东苑,你的床下面的隔层找到的,用亚麻布包着。”
图坦卡蒙顿时想到一种可能性,“迁都的时候,所有的家具都用马车运走,应该是谁的东西落下了,混在了一起。”
从阿玛尔那到底比斯,一周的路程,太多人、太多双手都碰过那一张床,不定是哪个仆人或者车夫无意或者故意扔了一个进去。
夏双娜自嘲地笑了笑。
只是一个荒唐的梦,她就开始怀疑自己和那个古埃及姑娘之间有千丝万缕斩不断的联系。
后来恰好有一枚戒指。
她就开始疑神疑鬼,担惊受怕,以为图坦卡蒙曾经向别的女孩许下过一生一世的承诺。
件更搞笑的事情吧,夏双娜现在觉得,她是个土生土长的古埃及人,家就住在阿玛尔那,二十一世纪只是她在漫长人生旅途中住过的一家客栈。
她还觉得自己和图坦卡蒙很就见过,和他青梅竹马,两无猜。
嘿,太阳打西边出来,尼罗河要从北往南流了,砸到牛顿脑壳的苹果正朝外太空飞去……
她摇了摇脑袋,觉得里面全是叮叮咚吣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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