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坦卡蒙眼疾手快,立刻挡在夏双娜前面,拦腰将女孩抱住,直接给扔到了ryalbe上。
夏双娜只觉一阵旋地转,人就平躺在了宽敞的ryalbe上。
刚才这么一躺,还真被她发现一件不得聊大事。
她唇角一弯,眯起美眸,恭敬地开口,“在阿布萨特村就听陛下的卧席是神界圣物,如今一见当真名不虚传,果然是触手生凉。”
到“凉”的时候,她故意朝图坦卡蒙挑了挑清秀的柳叶眉,还加了一个上翘的调皮尾音。
凉啊!
凉!
图坦卡蒙肯定是站在荷鲁斯宫的阳台上,目睹她闯宫,才做足样子躺在床上,如果当真是睡了一晚,席垫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温度,就算他真的是鸵鸟变的,但鸵鸟也不是冷血动物啊。
回想起来刚才她追着那肥猫一路闯进深宫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成群的宫廷侍卫侍女全体人间蒸发了。
夏双娜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某人,想她了呀。
没想到被拆穿的图坦卡蒙面不改色,再次搬出来高贵的身份压她,“擅闯法老的寝宫是死罪,要即刻处斩的,除非你能给我个理由。”
他顿了顿,又,“比如,你想我了,无法克制对我的思念,所以偷偷来看我一眼。”
夏双娜怔怔地望着图坦卡蒙的俊脸,想探索一下图坦卡蒙的脸皮到底是什么材质,怎么可以这么厚。更想知道,这么不要脸的骚话,他究竟是怎么一脸严肃地讲出来的?!
不过他的也没错,只不过是介于上次的事,她才不敢来见他。
“我想你了。”她声嘟哝一句。
“大声点,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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