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穿越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她依稀感觉到穿越的关键就在于那个深夜闯进她房间的神秘男人,自从在底比斯第二次见到那个男人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到过他了。
其实除了爸爸妈妈,她还格外思念一个人,艾。
不知道“艾”是不是也在找她。
她似乎能看到他站在河边眺望着远方,苦苦呼唤着她,凄哀的声音牵动着她的心弦颤抖。
她私下问了阿布萨特村好几个船夫,得到的回复如出一辙。
因为法老像发疯了一样,翻遍整个底比斯抓捕“通缉犯”,她都给出十倍于平常的高价了,还是没一个人敢冒险带她回底比斯。
夏双娜郁闷地披着单子,蹲在床头,手指在席垫上画了个圈圈,画个圈圈诅咒你!
呵,尊贵的图坦卡蒙陛下,她可不敢骂。
所以只能把那个碍事的“通缉犯”翻来覆去地骂了几百遍,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古埃及人是勤劳的,他们跟随太阳神阿蒙运行的轨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开创了伟大的璀璨文明。
还没亮,夏双娜便早早起床,迎接她在阿布萨特的第一个清晨。她从尼罗河边打来水,把房间仔仔细细地洒扫一遍,看着一尘不染的屋,不禁陶醉于自己的劳动成果。
一上午,她像个上发条的陀螺,一刻都没有闲下来。
先是给隔壁村大娘做了件长袍,交换了一筐葡萄,然后抱着筐子,跟着一群同龄的姑娘们学酿葡萄酒,打算用这罐封好的美酒给霍普特交学费。
午饭吃了些水果和麦粥,就去找霍普特开始她的第一节神学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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