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永强也没有想到,自己用了吊的绝招了,最后不但没有镇住自己的爹,还演砸了。
在外面打成一锅粥的时候,谢永强躺在自己的炕,翻来覆去的想主意。
“你说,一会儿爹要问,我怎么办呢?”谢永强求助似的看着王小蒙,“现在全村都知道了,爹肯定要开会,说不定到时候还得批判我。”
“批判几句能怎么滴,你还是想想果园怎么办吧。”王小蒙半歪在炕,神情懒懒得。
昨晚,谢永强跟王小蒙商量着,假装吊的事儿,她就觉得不靠谱,可王小蒙并没有阻拦。
嫁到老谢家近二十年了,谢广坤依旧还是那么精神抖擞的作,王小蒙的内心早就绝望了,谁爱作谁作吧,只要不要连累自己就好。
但谢永强这个废物,居然演砸了,这下一家人肯定都要遭殃了。
果然,没多大会儿,外面得动静小了,谢广坤喘着粗气进屋来了,摔得屋子里的东西叮当响。
这也难怪谢广坤生气,这么多年,他自认为高别人一等的资本就是培养出了一个大学生。
在那个年代,谢永强是村里第一批也是为一个大学生,那是无的光荣。
也是这个大学生创办了永强果园,成为了村里首富。
现在这个大学生,村里首富,居然公然演吊,让他谢广坤当众丢了那么大的脸。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就是想死,也得他谢广坤同意才能去死。
外面有短暂的寂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寂静。
谢永强不敢出声了,歪在里面假装睡着了。
“开会,快点!”谢广坤的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
这一次不用打电话,也不不用催促,几乎是一呼既应,一家人都知道谢广坤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说吧,谢永强,你要干什么。”
这一次,谢广坤没有宣布这是第几次家庭会议,而是直奔主题,足可见他的气氛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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