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真的长大了,不愧最近给你补那么多的猪脚黄豆。
欣慰地笑了。
晏温黑脸扔来一身衣服罩在她的脸上,大早上看到这么猥琐的一幕,他真的觉得眼睛疼。
“郎君,早啊,昨晚我做梦梦见你要杀我哦。”
“嗯”
“然后我还喝酒了”
“嗯”
“咦,这是一件新衣服吗?”
“嗯”
“郎君,你对我真好。”
看着一脸要哭了的女人,晏温握了握手里的刀,这种白痴为什么要活在世上。
“郎君,从来没有人给我买过新衣服。”
“郎君,你真好。”
“郎君,我今天要穿新衣服吗?是要去什么地方吗?”
晏温叹了叹气,“闭嘴,我在门口只等你两刻钟。”
他抱着刀,听着屋内哇啦扑通的声音,内心却觉得安宁温柔,没有意识到自己牵起了嘴角。
“我好了。”
他转过头,她穿着一身嫩黄色的裙裾,脸上略施淡妆,笑眯眯地站在那里。
一路上叶姝怡都偷偷地偷看她家郎君的侧脸
高挑挺拔,神色默然
她张了张嘴,想到郎君刚才不让她说话,就闭了嘴巴。
她跟随郎君一路来到营帐,大家都好奇的往这边看,她看了看他,也闭嘴学他大步往前走。
到了军中主帐,她看着停下来的郎君,好奇的激动的以为他要叮嘱什么。
“少说话。”
叶姝怡:哈?!
她恨恨看着转身就走的郎君,看他眼里闪过的笑意,惊讶极了,这是让她一个人进去。
“进来”帐中传来浑厚的声音。
叶姝怡有些忐忑不安,定了定神,镇定自若走了进去。
经历这些天,她变了
她昨晚其实没喝醉,喝酒的天分她是遗传她老爹的,可以一直喝。
但是为了保命,她学会了演戏。
叶姝怡好笑地想,我是个坏女人了。
“未申五,叶姝怡,拜见将军”她福完礼,没有抬头,也没有听到让她起身的声音。
她心里不断的苦笑,“女囚未申五,拜见将军”
“起来吧。”
叶姝怡规范地起身,抬头看了一眼,便低下头眼观鼻,鼻关心地站在一旁。
但心里快要哭了,刚才的一眼,她就发现老将军收缩的瞳孔
显然,这又是一个老熟人。
加上一瞬间的寒意凛凛,虽然很快被收回去了
但是她敢肯定,刚才这人是想杀了她的。
她的心咚咚咚地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卿卿荣华路》讲的是一个以闺阁为战场的相爱相杀的一本书,胜了美男和富贵,败了流放和死亡。
男主每天就不用上班的好吗,天天和女主进行着,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你了你却不爱我了,不能,你只能爱我的戏码。
哪里有写过朝堂和边疆啊。
她现在就是想瞎抓就没地方抓,好的嘛。
“你叫什么名字,祖籍何处,平生都在哪里,几时来的漠北?”
他声音低沉,尽量的显的平缓,叶姝怡猜想他肯定也克制了呼吸,他问的问题肯定已经查过了,那么他现在想听的是她怎样的回答。
或者听到这张脸怎样的回答。
她想了一瞬间,决定赌一把,她先是自嘲的笑了,然后有些哀痛“我后悔了,都是我应得的,我被家族舍弃,流放到漠北,我其实有些开心,待在京城感觉很累。”
“将军,您问些什么,哦,名字啊,叶姝怡是京城叶家的老么,天凤四年被圣上封为县主,祖籍就在幽州,叶家风光时在幽州做了五年刺史,我生在幽州,十岁时迁至京城,在京城六年,被判流放。”
“到漠北...”
“到漠北如何?”
“到漠北,死里逃生,哥哥给了我一枚玉佩,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到漠北见了郎君,才知道我幼时与他定亲,我竟然不知。郎君这么好的一个人...我.”
“你当然不知道,晏家与叶家定亲时,是幽州的百年大族,可惜一朝落难,祸及全族,你们叶家巴不得撇开关系。”
叶姝怡羞愧难当:“我不知...”
“听说你在京城时对昱王,穷追猛扑,处处与昱王心爱女子作对,大闹文会,在乾宁殿当着各国使臣面出丑,嚣张跋扈,愚蠢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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