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在白糊里糊涂,满脑子就同那浆糊一般之时,又有访客来了昆仑宫。这访客且不是旁人,正是有些日子未见的蓬。
她见了蓬自是如见了救兵般欣喜,且这救兵亦未又有负她的期望,此行正是来接她回太和宫的。
只是在与西王母项时,她还并不十分爽快,直到蓬请出鳞的名头,并保证过些日子得空便将白送回来,她方才放了校
这话倒引得白不住嘀咕,她怎就成了昆仑宫的人不成,甚麽叫再将她送回来?借去用用就还的事物么?
然面上她还是恭敬有礼地与西王母辞行,未敢惺惺作态地展露些许惜别神色,就怕这西王母一个不忍再将她给扣了下来!
之后出了昆仑宫大门,蓬拉着她急急而行,倒令她想起上次同样的情景了。
她急急止住步,防备问道:“罢,这次又意欲为何?”
“你先与我走,稍后我再与你分。”蓬却只是随口应付了句,便又伸手过来拉她。
“你若不,我还是于这昆仑宫再住上些时日罢!这还吃好喝的,还不用抄那清静经,亦没甚麽不好。”白避了开,作势返身欲回。
“哎哎,姑奶奶!”蓬急急拉住她,四下看了看还是道:“此处不是话之地,你先与我走,稍后我予你细。”
而后看白仍有狐疑,只得又道:“届时你若不应,我绝不强求如何?”
白亦看此处非久留之地,怕停的久了西王母再派人将她给拉回去!
更何况蓬都如此了,她便嘱咐了几句令他切勿像上回般疾行,便亦随他上了云。一路躲在他身后避着那强风,倒是再无呕吐之福
到落霖,白看了周遭才确信了他确无那般好心,还千里迢迢特去解救自己出昆仑宫西王母的掌控。
她睨了蓬一眼,先发制壤:“我不应,送我回太和宫罢!”
“……你还未听我所为何!”蓬看着她甚是无奈。
“这还用问吗?”白挥手示意四周,而后正色道:“大帝之事岂是我可插手的?总之,不论你要做甚麽,莫带上我便好!”
她四下寻视了下,指着个方向道:“你若不送我回太和宫,喏,那我便和那边的鬼同回地府亦是一样的。”
蓬拉住她,随手挥出结界罩住两人,开口道:“白,我待你如何?”
白连忙摇头应道:“不如何。”
蓬被她噎了下,肃正了面容正色道:“我若是有旁的法子,亦不会来寻你,白,且算我求你可好?只要你替我行了这一件,我卞庄便欠你个情。日后只要你有招,刀山火海绝无不应!”
白亦被他郑重其事的样子给唬了一跳,相识至今,他哪次不是托大称个本元帅。即便戏谑逗趣,亦是自称元帅哥哥。哪像这般,如此诚恳地自称过本名?
故而她随意坐在了一旁台阶之上,谈心般予他道:
“我实是不懂,若是魔族歪道肆意横行,你自禀鳞便是。庭人才济济,哪个不能护大帝周全?既为帝肆意而行,你还能大过帝去?”
“他愿意为何且就随他呗,待大帝醒来不管他与碧霞元君如何,亦怪不到你头上。不上便是一桩流传千古的美谈,你又何以便这般上心?倒不像你了!”
蓬似是沉吟了半响,而后才终是道:“我亦是应人之托,忠人之事。”
白不明所以地看他,你突地又问:“你可还记,于地府你险些受害之时,我姗姗来迟之事?”
见白点了头,他又道:“那次我于子殿遇到了鲜少出门的碧霞元君,她找我,正为此事。”
白乍听之下些微怔然,脱口而出道:“她亦不愿?”而后她起了身,在原地转了转琢磨道:“不是,她又怎会不愿呢?”
她拍了拍蓬肩膀,理所当然道:“大帝长相一表人才,于这地间还能找到几个?她怎地便就不愿了?是,他人是冷零,然……”
她眨了眨眼,睁眼瞎话道:“然那许是对着我们外人,不上关起门来,便不知是怎番浓情蜜意之人。配她个碧霞元君,又怎就配不上了?”
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你激动甚麽?”
白一顿,翻了他一眼不屑道:“我激动?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激动了?”
“两只。”
“那你眼睛挖了罢,再从脑门单开一只出来!”白做了个戳他眼睛的动作,而后狡辩道:“我明明,只是不解而已!即便只是当桩买卖,那碧霞元君亦是不亏啊?”
蓬却只是叹道:“若是一人早已心有所属,那旁的不论再如何的一表人才,她亦是看不入眼罢?”
白听了一愣,问道:“你是碧霞元君早有了心上人?是谁啊?不会是……”
她上下扫视着面前的蓬,目光几分狐疑地抬手指了他,却被他啪地打了下去。
许是接触时日不短,亦知这白倒是个甚麽样的人。她常心软,善听劝,若是不告知她实情,后面亦多生事多。
故而他再三犹豫,终是道:“碧霞元君乃泰山女神,统摄岳府神兵,照察人间善恶。自古凡间便赢北元君、南妈祖的法,足见其尊。”
“然,许是太过久远了,久到……即便为仙,亦甚少有人知,她曾与玉帝有过一段情丝。”
蓬这一句一落,倒引得白甚是惊讶,惊讶的连眼都忘了眨,直瞪着他甚觉不可思议。
蓬见她张了半嘴,又不出,闭又闭不上,便引导道:“你想甚麽?”
“你是……帝与碧霞……”白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想起玄女所,讶异问道:“帝不是和后土娘娘是一对吗?那这碧霞……”
“后土娘娘身为四御之一,与紫微大帝、长生大帝、勾陈大帝齐名。她掌阴阳,育万物,因此被称为大地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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