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听得蓬凡间历劫皆为高寿后,她方才放下了几分心。
这凡间几十年一过,许是大帝经历的多了,便亦没那般记挂少时之事了罢?
如此她美滋滋地随蓬回了太和宫,直到被关起来前心情尚都是不错的。
后来发现便连自己的住处都回不得,反被人关在了净思殿,抬了万卷卷宗过去令她抄清静经。
白方才拍了门板,骂着那蓬无耻!用完了人竟连余地都不留,便这般对她!
蓬于门外亦陪了几句,是他亦无奈,大帝亲下的令,令她静思己过,抄写万卷清静经。
白气的依就破口大骂,他见劝她不住,亦便走了。
如此白没日没夜的被关在净思殿,便已甚是凄惨。
可更令人觉惨绝人寰的是那帮仙师们未有一个肯放过她,每日晨昏定省般前来授课!
她曾于凡间路过一个山村,遇到个渔夫过个熬鹰的趣事。
是要想令得那鹰臣服、为己所用,便须先在气势上压制住它,日夜不停地使其煎熬,方才成鹰。
如今,白挺着个黑眼圈,想着她这鹰何时才能熬出头啊?
而后又被周公给骂了一通,她仪表不整有失太和宫颜面,令其将自己眼眶上画上去的黑墨给抹了下去。
白敢怒不敢言地抹了墨,露出一张白净的脸,几分萎靡地继续听王八念经。
后有一,她终是迎来了净思殿大门为她敞开的那,却并非是刑满释放纵她任意行走。
而是上来了信,王母娘娘意欲见她,令她即刻即去昆仑宫。
现下白亦不是刚从瑶池醒来,但觉西王母人十分好的时候了。
她经过宫里那么多位老师轮番敲打,早已知道自己于瑶池犯下了怎样的恶校
亦知了西王母于三界是怎样的存在,便连她于女仙中雷厉风行的作为亦有所耳闻。
故而她在寻蓬与王善未果后,只能孤身随那仙婢上路,不能是内心毫无畏惧的。
甚至亦或是风大了些,吹的她双腿入了南门尚有些抖。马胜与她打了招呼,却并不能减缓她丝毫紧张之意。
直到踏进了西王母的昆仑宫,她方才打了几分精神问那仙婢道:“姐姐,园中的鹤……怎样了?”
那仙婢睨了她一眼,似是隐了几分笑,只是回道:“自是好的。”
“那便好、那便好。”白随口应着,心里稍踏实了些许。
直到进了大殿,一阵幽香隐隐传来,白那紧迫之感方才再次袭来。她连抬手向上边望上一望都不敢,只远远地便跪了下。
于西王母行叩首礼,但求她能看在自己诚恳的份上放过她一马。否则,现下便是个连能予她求情之人皆未有了!
殿内静默了半响,上首方才道:“你抬起头来,叫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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