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阴却不管她何,只避开了她大步向前走去。直叫她满腹的斥责之言,无了发泄之地。
“哎哎!你别走,我还没完!”白对着他的背影直跳脚,却被那蓬给拦了住,立时便回了头瞪他不悦道:“你从刚才就拉我做甚?”
蓬无奈道:“我姑奶奶,你姐姐的事大帝可是下过令的,是先不叫令阴知晓。你这心直口快一吐为快的,你倒是痛快了,这会你倒又不怕大帝了。”
白一怔,望着那令阴已瞧不见的身影,嗫嚅道:“我……”
蓬亦看了看,道:“不好,他去找大帝去了!”
白一惊,立时跟了上去。两人紧赶慢赶地追了过去,终是见他进了大帝的一殿。
蓬拉住要紧随其后的白,摇了摇头道:“来不及了,别行太近,再令大帝知晓。”
白不及多想,拉开他的手只是道:“不行,我总要知道他告了我何状!”着她悄无声息地幻了鼠身,觑空窜去了门口。
蓬拉她没拉住,又于门口显了身形,余光里似见大帝扫过来一眼,便连忙又走远了一些。
余下那幻了鼠身的白,贴在大殿之前的门槛之下,正好挡住身形。她躲在一道门扉之后,凑了眼睛去看,正见那令阴跪伏在地。
啧啧,这孩子也够可怜见的,走哪跪哪啊!
白刚感慨了下,却见上首的大帝并未如何,只拿了卷书,看亦不看他只是淡声道:“你亦辛劳,回罢。”
“大帝!”令阴一头磕在地上,求道:“求大帝告之育阳去向。”
太玄翻了页书,亦未如何斥责他,只半响放下了书平淡道:“我亦不知。”
令阴遽然抬头,直直地看向上首。
太玄亦回视了他道:“当年我闭关之时,你种下了因。如今,亦不过是承了这果,本没甚好屈的。”
白从这处仅能看到令阴置于两侧握紧的拳头,倒是不知他面上如何。不过想来,亦不会太好过罢!
来,他许亦是身不由己罢……那帝那般跋扈,他又能如何?
太玄似是不欲于他多,只是冷声命道:“下去罢。”
那令阴于地上又磕了个头,起身的时候却有些晃,白一抬头就见他神不守舍的走了出来。
她刚要返身追了上去,却觉身后一阵吸力,便整个萨坐进殿内,露出她人身样貌来。
白连哎上一声都不得哎出,便瞪圆了眼慢回身,看到了身后正看着她的大帝。
一片默然之后,白咽了口唾液道:“我我路过,大帝可信……”
“你这躲墙角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
太玄如此了句,白刚要反驳却突然又意识到了所对的是何人。
刚将话憋了回去,却又觉脚腕上一凉,她一动,便是细微的银铃之声响起。
白瞪圆了眼看向了大帝,又立时收回了腿撩开衣裙去看,果见细弱的脚踝之上,正系了一串银铃!
这铃……倒是与她之前那手铃相仿,只是她微的一动,那铃声便是一响,虽细然却清脆异常。
“这……”她抬眸向上看去,几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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