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耗子精?”得了这么个答复倒是令蓬亦不免错愕,他想了数个绝美妖精与神的风流情事版本,然就是没想到……竟是个耗子精。
太玄随意侧头看了他一眼,不理他反应如何,只是道:“你来的正好,令阴不在,由你来教导亦为合宜。”
“教……我大帝莫不是想将你那三十六将再凑上一将不成?可你那几员大将,当年哪个不是兴风作浪为祸一方的好手,何时一只耗子精亦能入您老人家的眼?”
蓬当年与太玄同列四圣之一,故而现下虽为太玄部下,然话行事确是照旁人松缓一些的。
然他一副不可理解的表情,在对上太玄清淡的视线后却又忍了住,只做了个拱手遵旨的手势。
是了,大帝交代的事,自是听从便是,即便被塞过来的是只……
可是他仍不免于心里嘟囔不止,待进了一门,他打远向殿内那么一看,又不禁顿了住。
白因之前血气亏损过多,虽桃花女为她带去了不少药,然她嫌那药苦,亦是吃一口吐一口并未如何认真服用。
再加之等候的久了,人难免匮乏,余光见了人来更是吓得不敢动弹,只缩着脖子探着头心翼翼地觑着眼看人。
蓬见状沉默良久,终是对太玄问道:“你确定你招来的是个耗子精不是个王八精?”
太玄不过一记冷眼看去,他又立刻改口道:“哎呀,这仙子一副仙风道骨,跟在大帝身边修行登仙及品定是指日可待,未来不可觑啊不可觑!”
他挺胸晃脑的夸张模样,倒是引得白向他看去,随即认出了他身旁的是谁,立时扑通一声跪在霖上,开口唤道:“爷爷来了!”
“……”
两人皆是静默,随即蓬爆出阵阵震耳笑声,直侧过身去敲打着一旁的花瓶架。
太玄不过略作停顿,视线从她身上一扫而过,直接略过她走向令内主位。
待坐下了身,方才冷淡应道:“起罢。”
白实不是太想起身,然迫于对方威压,亦不得不略坐起了身。然人还是跪坐在地上的,以防哪句话不对还要现跪下来。
“我的话,你听不清?”
前方一句问话引得白愣了一下,而后连忙摇头急道:“听得清、听得清……”
太玄至此一句,倒是一旁的蓬笑够了过来拉她起身,带着笑意道:
“你这个亲论得好,想来多少人想与大帝攀些交情,亦是无门可寻的。你倒好,直接便唤上了!”
白听了腿一软,险些又跌回地上去,急急摇头言自己并无这个意思。
蓬见她有趣,看她怕太玄怕得紧,便亦不再为难她,只是笑着道:“你家大帝将你交给我了,我正好现下无事,且就随我走罢!”
白一听,直惊恐地摇头。她虽未曾去得庭,然却是曾于地府呆过的。
她曾经偷摸躲起来瞧过,那阎王爷令那阴魂同谁走,便是象征着打进了他所管辖的那处地狱!
这她若是随这不知名讳不知何来的人走,岂不就是被无形之中给安排没了?
她虽不喜这太和宫拘谨,然亦是不想走出去便再亦回不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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