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妖只得干巴巴地回了一句:“呵呵……呵呵,爷爷真会笑。”
她抬眼觑那龙王,那一大把胡子可不是能做她爷爷了不是?
“笑?本王从不笑。”那龙王捋顺着胡须又道:“你亦无须装傻充愣,你若做了我十六夫人,日后多少珍馐美味,自是任你享用不尽。”
听到珍馐二字,妖确是有几分心动的,然再一细想他的所为何意,便又浑身发寒地一抖。
西海龙王起了身,步下那台阶打趣道:“你这妖,法力不足,胆亦不大,若是跟了我,日后自是不用镇日担惊受怕的。提起我西海龙王的名讳,上地下的,又有哪个不给几分情面?”
妖退了退,想觑空寻个可跑之地,一边敷衍道:“常言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龙王这事,我尚且要回家问过我父母才是。”
西海龙王却不甚在意:“你父母所在何处,我派人将他们接了来即是。”
妖又退了两步,强自支撑回道:“我还有个姐姐,常言道长姐如母,我自是要寻到她的去向,再做打算。”
“你一个妖,哪来的那多常言道。我瞧今日是个好日子,不若我们今日先去洞房,你那些姐姐妹妹,回头我自派人予你找寻。”
这龙王大袖一挥迈步向她走来,吓得妖扭头就跑,嘴里还不住地叫唤道:“不必了、不必了!我现下就出了龙宫自去找寻,不劳龙王挂心!”
妖呲牙咧嘴的跑远,那龙王倒是未施了法术追她,许是想着在自己的地界他若不下令这妖倒是跑不远罢。
而后妖一鼓作气跑到范成住处,诚然,半路确是因寻错了路绕了半才寻到的。
她一推开门,却见那二太子敖荣正坐在范成房内,手里拿了个物件,正予他着甚麽。
范成未理会她为何慌张,只是捉了那敖荣手臂,沉声问道:“你确信这是我儿身上之物?”
敖荣倒是全无他的急迫,仍就沉稳回道:“自是,这玉佩随我多年,便是我那几个哥哥亦是人手一块之物。我当日与范兄弟结拜之时赠予了他,如此,又哪会认错。”
范成听了自是紧跟一句:“那你这玉佩现今倒是于何处现身?”
“是在南边的一处渔村……”敖荣将这玉佩如何出现的,细细与范成了。这玉佩亦不知因何缘由落在了一个渔民手中,一经现世,自是被他派出去的人寻到。
敖荣得了玉佩,未及亲去查探,急急地就来报备范成了。
范成听了哪还坐得住,连声催他速速带他前去。
起先那敖荣顾念范成身体,欲令他先行休息,待将养几日再去查探亦不迟。于他来,那拿了玉佩的渔民定不是那范泽,即是去了,怕是亦寻范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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