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又俯下身来,用那尺子搅弄着桶里的水,且念念有词道:“混元六,传法教主。修真悟道,济度群迷。普为众生,消除灾障……”
“镇助顺,真武灵应。福德衍庆,仁慈正烈。”他声音越来越急,手上搅动的亦愈发快了些。
“玄元应化,武曲分真。垂念我等众生,有相脱生……我今持念平等,悉灭险峻贪嗔……协运真君,治世福神。玉虚师相,玄上帝。金阙化身,荡魔尊!”
他一声大喝停了下来,妖虽于他这念念叨叨之中未听出个名堂来,然却听得真武和荡魔尊几字。
略品了品,当下恨不得上前捂了他的嘴,让他勿要乱再将那人给招来!
虽然那上地下独有的大人物,不一定就有那般闲情逸致前来应对他,然保不准人家今便恰好有空,且又百无聊赖呢
不待妖作为,那范成已舀了一舀水泼在了翠面上,霎时又是一声惨叫声。
翠仰头朝长啸,而后突地僵在那里不动了,半响收回头来讽笑道:“老而不死是为贼,死老头!你勿要太过嚣张,你儿子尚在我们手里,心我令你得不偿失!”
此时她眼眸全黑,嘴角上扬拉着诡异的微笑,显然就是那魔的形容!
妖张了嘴,还未待甚麽,她又眸子一变露出了痛苦姿态,浑身发着抖拖动着那链子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再令她折磨我了!让我死罢,我宁愿死……”
范成又是一泼水过去,那翠又是一声惨叫,妖都有几分不忍再看。
她背过身,听着身后滋啦的水声和翠的哀嚎。
半响又转回了身,看向范成项道:“老人家,她……这魔虽可恶,然翠是无辜的,莫因她伤了翠。”
范成怪异的看了她一眼,用那尺子挑了翠的下颌,后者立时侧过头去避开。
这一侧头之下便显露出她颈下线条,衣领亦于挣动间松散开来。
妖默了默,想这范成数十年间不去地府会那秀娘,原竟是有这番爱好?当真是老当益……
她一顿,视线对上翠颈下一处要紧之处,那处因穿在了铁刺之上,现下明显的一处空洞。
凡人若是如此,又怎还可活?
范成松了手,对她平淡道:“我过,他们的话,不可信。”
那翠一声冷笑,眯了狭长的黑眸嘲讽道:“她是不可再活了,不过你们将她与我同关在此处,我正好于此消了她的魂。从此上入地,再无翠此人。这笔账,可是要算在你们头上的!”
她的阵阵狂笑被范成扼在了喉里,他干瘦却有力的手掌死死的掐着她下颌,另一手端了水猛地灌到她嘴里。
翠的尖叫皆被堵在了嘴里,虽顽作抵抗的不肯去咽,却仍受制于饶吞下了不少。
4最后范成放了手,她亦浑身瘫软了下来,若是无铁链的拉扯怕是整个人都趴在霖上。
妖插不上手,干脆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任范成一把年纪派自施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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