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到了警局,霍南乡正在门口等她,看着她脸上的泪痕,嗤笑一声,“哟,哭什么呀,不是挺能耐嘛,继续横呀!”
白松月正想开口解释照片的事她不知情,霍南乡却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冷酷地说:“千万别求饶,我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说着还拍了拍自己胸口,又指了指她,“有句话你说得对,瀚唐国不是法外之地。好好享受,祝你愉快!”
不等她有所反应,霍南乡给警局的人挥手告别,之后便上了停在一旁的超跑,扬长而去。
有了霍南乡的关照,白松月在警局里的日子不好过,但她仍然倔强地保持沉默。
她不能坐牢啊,她妈妈不能没有她。
在警局里耗了半天,中午审问她的那两位终于换班去吃饭了,白松月虚脱一般摊在椅子上。
一位好心的女民警偷偷帮她联系上了陶陶。
两个小时后,段修打点了办事人员,带着陶陶和一位律师来探视。
白松月见到陶陶,眼泪刷的一下又落下来。陶陶急的不行,嚷嚷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们打你了?还没定罪呢,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段修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陶陶不要图惹事端。
律师了解清楚情况后,分析道:“这个案子的关键在你跟霍南乡的关系,如果被认定为情感纠纷,自然无碍,但如果霍南乡坚持你是别有居心、蓄意敲诈勒索,那这个案子的赢面就很小。”
白松月听了哭得更厉害了,就是霍南乡报的警,他怎么会轻饶了她!
“你别哭啊!大不了我替你坐牢,那消息本来就是我发的。”陶陶抓着她的手,急的不行。
“你别添乱了。”段修皱眉轻斥道。
律师踌躇了一会儿,又说:“还有一个办法,或许能逼迫霍南乡就范,就是……不太地道。”
白松月哭声一停,竖起耳朵听。
“你可以告他强-奸。”律师压低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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