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月不想回家,直接坐地铁去了医院。
陶陶也在,跟一个英俊的年轻男人站在一起,和她妈妈的主治医生耿和说着什么。
白松月走近,陶陶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小月月,这是我哥们,他认识一个专家,过两天可以过来给阿姨看看。”
白松月向耿和医生和那个英俊的男人致谢,得到白松月的肯定后,他们约定好会诊的时间。
耿医生对白松月说道:“丛院长是这方面的专家,你妈妈苏醒的希望很大,但是据我所知,丛院长的那套治疗方案费用不菲,你……”
耿医生顿了一下,继续道:“你先筹措下费用吧。”
白松月的眼睛刚刚亮起来听到后面两句又暗淡了下来。
陶陶抢着开口:“小月月别怕,哥帮你。耿医生,这得多少?你直说吧。”
“保守的话,一百万吧。这只是治疗费,若是加上后期护理,得这个数。”耿和说着伸出两个手指头。
“两百万!”陶陶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白松月默然无语,走到床前握住妈妈的手,长期无法进食,妈妈的手单薄地几乎找不到肉了。
当初白松月病危,妈妈去卖了安身立命的房子,现在轮到妈妈了,她怎么能放弃?
可这两百万,该去哪儿弄?这可是两百万啊!
她的全部身家,只剩五千多,还是霍南乡给的那2万剩下的余款。
白松月脑中匆匆闪过一个念头:要不,她再拿那件事,威胁一下霍南乡?
随即她就摒弃了这种念头,那也太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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