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我看你的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是不是生病了?”夏落祺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白松月看着夏落祺关切的眼神,听着她真诚的语气,竟看不出一丝作伪。
哎,夏落祺可能是真不懂,毕竟比她小两岁,刚毕业就进了公司,一直被霍南乡宠着,顺风顺水。
没有机会经历那些人间险恶,单纯的——像个傻子。
正常人都不会相信她跟霍南乡之间是清白的,只有这个傻白甜还在关心她这个插足的第三者。
白松月那些要作妖的心思一下子就没了,她怂了。
她心虚啊,作为一个绿了别人的“小三儿”,哪有脸面去掺和人家小俩口的事。
何况夏落祺平日对她们这些小职员都挺照顾的,遇上霍南乡发火的时候,夏落祺都会先提醒她们注意。
有时犯点小错误,夏落祺也在霍南乡面前帮他们说好话。
白松月母亲刚住院的那会儿,夏落祺还去探望过。
哎,还是别折腾了。
回去跟陶陶商量商量再作打算吧。
白松月定定心神,应道:“没事。”说着收紧了浴袍领子,她可不希望夏落祺发现那些小草莓。
“白秘书,你脖子上也被蚊子咬了不少包,我那里有些驱蚊水,你跟我去拿一些涂抹吧。”夏落祺关心地说。
白松月顿时面红耳赤,既羞愤又愧疚,她实在没面目再待下去了。
“不用了,谢谢。”白松月已经不敢去看夏落祺的眼睛。
她对着其他人挥手告别,“霍董、总裁、霍大少、夏总助,你们先聊,我昨天没睡好,先回房间休息了。”
说罢,也不等他们回应,一阵风似的快步走出房间。
但外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同事们都起来了,房间里探出来的脑袋,走廊里路过的同事以及在电梯里碰面的熟人,个个都挠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白松月能感受到他们眼中燃起的八卦之火,还有个别男人放肆地打量着她,轻佻又暧昧,让她感到一阵恶心。
白松月没有房间可去,也不想去找前台开房,逃也似地一路奔到酒店门口,拦了辆的士,在司机诧异的目光中钻进车里,直奔机场。
她要回家,她要找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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