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江澜所说,当天就乘了飞舰回首都,索菲一家和他们一起,本来安奴看这江澜是觉得有些陌生的,毕竟那个杀伐果断式的男人不是他认识的嘴欠爱炫耀媳妇的江澜。
好在飞舰够大,完全是个小型的平层别墅,有专门的人来说明注意事项用餐时间航行时间等问题,安奴有些紧张,但作为一家之主他不能畏缩。
江澜转眸看了一眼,等说完了安全事项,才不浅不淡地启唇:“可以了。”
那人也不敢多说似的,应声退下了。
安奴尤在紧张:“这样没关系吗……”
“没事的,上飞舰总要走这套流程。”路颜温和解释:“其实这边是舱船啦,对飞舰影响不大。”
只要不是在使坏,那就没什么问题,结合热有抑制剂,失控暴走有漂亮的向导姐姐做精神疏导——说不定还能引发一场旷世奇恋。
安奴连连点头,然后低了头,搓着宽厚的手掌。
徒然生出一股浓烈的生疏感。
原本,只是路颜的书卷气质令人神往,故称她为“小颜姑娘”,叫亲密了,就有种亵渎了这姑娘的错觉。
而江澜不是,他野的要命,根本看不出来半点少爷模样,挑着唇角笑起来的样子,不高兴蹙着眉的模样,每一帧都鲜活而生动,毫无架子和风度,就像个乡间小子。
可是现在——
索菲一家,可能都没法和江氏夫妇的关系那样好了。
不是谁的错,只是……有了浓重的距离感。
中间隔着鸿沟。
过不去。
江澜墨黑的瞳孔闪过了然——这种事情他经历过不少次,因为联盟所谓的磨炼,他无数次潜入偏僻小镇,或者高楼大厦的一线城市,他在无数个地方混迹过,在不同的年龄,交过无数朋友,没有一个不是渐行渐远的。
一开始,江澜会反省自己,后来才知道,没有谁做错了,只是心该分别了而已。
久而久之,也就淡然了。
江澜的思绪稍稍有些跑偏,想到了回首都要写的遗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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