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有能耐。”白非墨挥挥手,让玉树下去。接着抬脚就走,头也不回,只剩下珠珠在后面喊着,“七哥,你别走得这么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白非墨不回答,迎面碰见窦管家。
窦管家躬身请安,问道,“世子可是找到了那盆兰花?”
她“和蔼”地笑笑,满脸开心地说,“没找到。你家公子霸占着死活不让我带出来看看。”
窦管家脸上堆着笑,“我们家公子脾气古怪,顶不喜欢人家吵醒他的。只怕世子这回因此碰壁了。”
一想到这件事,昭阳他居然还跟女孩子半夜撩骚,白非墨这心里的八卦魂就要飞舞了。奈何她不能透漏一点风声,否则就可以向窦管家打听一波。
“哼。”白非墨冷哼一声,他才不是什么因为被她吵醒,他本来就是醒着好不好!不过他脾气却是古怪就是了。
“他本来就是脾气怪异,与我无关。”想到这里,她打了个哈欠,“从昨天到今天早上送公主回宫,本世子真的睡不太够。现在要回去补觉,麻烦昭阳公子醒了以后,你跟他说。不过是一些兰花,要是喜欢,本世子可以送一车给他,没得跟巴巴地占着,什么稀罕玩意儿……”说完撇撇嘴,不等窦管家回话就走了。
倒是珠珠在一旁福了礼,道,“我家世子口无遮拦,还请窦老先生转告昭阳公子,叫他千万别在意。”随后才一路小跑,跟上了白非墨。
回了客房,白非墨洗了把脸,叫珠珠又擦了一遍药膏。
珠珠看着白非墨额头上的肿包,道,“怎么回事呢?你该不会跟昭阳……也打架了?”
“我又不是小流氓,天天都跟人打架?”白非墨叹一声就往床上躺,摸了摸自己的肿包道,又想起了昭阳的所作所为,“不过昭阳的确是个小流氓。”
“啊?不能罢?”珠珠坐在床沿,道,“听说昭阳公子四岁能诗,七岁能文,十岁就可以活用治国经略了。出身又好,容貌上佳,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小流氓呢?”
“知人知面不知心。”白非墨把今天遇到昭阳的事情完完全全、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珠珠,包括了她听到昭阳和其他女子聊骚的事情。
珠珠摇摇头,“这有什么。说不定是七哥误会了。我倒觉得昭阳公子不是那样的人。试想他那样风华的人,喜欢谁不可以呢?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一定是七哥你误会了。”
白非墨心想珠珠不过才见过一次昭阳,这迷妹滤镜也太重了。
她刚要说话,又听见珠珠道,“而且我觉得,昭阳指不定对七哥有点意思呢。不然也不会做这么多小动作……”
“我猜也是。”白非墨说道,想起昭阳一系列的行为做法,无一不是在撩她。可恨她自己道行太浅,那一瞬间居然真的随随便便就动心了。
“珠珠,你千万要睁大眼睛看人。”白非墨觉得珠珠真的是太天真了。“你还以为这是好事吗?我跟你说,这种人最可恶了。东撩一下,西撩一下的,没个定性,专门来祸害人的。”
“珠珠感觉……”珠珠顿了一下,道,“七哥似乎对昭阳公子颇有微词。”
“也许吧。”白非墨背过身去,“离他远一点,总归没有错。”
珠珠还想问一下那个有毒的植株的事情,可是见白非墨已经闭上了眼睛,也就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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