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显得颇为玩味。
包厢的门再度关上。
打趣声再次起来:“刚才慕邪一出去的时候傅司南脸上那不符合他平日里的笑都没了,果然,我们这群装饰品没有如此待遇。”
慕亦词没接这话,或许因为没有听见。
视线就这般直接的落在那被彩色灯光照射的琉璃门之上,似乎打算透过这门去看着某样属于门外之物。
但若说傅司南,那么知他之人给出的评价必定是。
冷,且难以接近。
是,真的很冷,从不会对任何一人露出一丝笑脸,似乎这个表情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圈内人人皆道,傅司南可真从来都是不近女色之人,如此多年,从未有任何一人能够近他身半步,唯有的那人便是慕亦词,但也只是兄弟之情。
可这圈子里的众人却全都清楚。
傅司南不是不近女色,而是不愿且绝对不会接近慕邪之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所以,慕邪是傅司南的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
瞧瞧傅司南在自慕邪走出之后就不在众人面前露出的笑,而且还这么着急的追了出去,这些不也就门清了吗?
慕邪捧着冷水冲了脸,却见了镜子里身后出现的那人。
依旧穿着一身似乎并不是太符合他风格的黑色卫衣,就那么倚靠在没有门的墙上,与浅灰色的瓷砖贴的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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