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我小时候见过的一个人,对我有恩,可是我再也见不到他了。”
“你还想见到他是吗?”上官昊紧张的问到,他自己都纳闷,他为什么要问这些?
“不,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而且永远也不会见到他,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
上官昊和云香默默的坐了一会,两个人都没有开口,因为他们已经涉及到各人的隐私,不知道该怎么交谈下去。
“早点睡吧,收拾一下用的东西,明天福一会带人来把酒和果脯运到山下,然后我们坐马车到镇上,让你看看咱们的铺子。”
云香站起来,看着上官昊下楼,那个挺拔的背影很好看,步子也很稳健,但是他注定不会是她的谁。
第二天云香起的很早,她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物,带了日常需要的东西,看着这个熟悉的屋子,心里还是很留恋,睡惯了的床不是很软,但是云香每次都睡得很香;桌子上有她练字留下的厚厚的一打纸,上面写满了工整的簪花小楷;梳妆台上永远都摆放着鲜花,有时艳丽有时优雅;衣柜的旁边,她曾经背过的小背篓里,放着满满的薰衣草干花,散发着迷人的香气。前途是迷茫的,也许还有点艰辛,但是她真的不想像前世一样,做一个依附别人而生的菟丝子。
云香下了楼,喊了云泽出来,云泽现在高大健壮,是一头体型优美的公鹿,它依旧和云香很亲,但是现在不能赖在云香的怀里了,只是围着云香转,不时的用脸蹭蹭云香的手。
“云泽,我要下山几天,和上官昊一起开了一个酒铺,爹爹走了,张妈和魏伯也不能来看我,我得学着自己生活,你等着我,我还是会回来陪你,回来酿酒摘花,回来带着你去游泳烤鱼。”
云香搂着云泽的脖子,云泽静静的站着,有多久,云香没和云泽这么亲近了?
“云香,收拾好了吗?我们可以走了。”上官昊带着他的几个手下站在阁楼前望着云香。
“收拾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云香看他们把酒坛用粗布裹好装在担子里,然后一人再背起一个大箩筐,应该很重,但是他们走起来又稳又快,看来每个人都有不俗的功夫底子。
云香和上官昊慢慢的沿着山路向下走去,云香看见路边停着五辆马车,都是一顺水的高头大马,等他们坐上马车,福一他们已经走了四趟,把所有的东西都装进了马车,云香坐的这辆马车外表看起来和普通的一样,可是里面布置的简单奢华,车厢很大,里面铺着厚厚的长毛地毯,有一张小桌子被固定在车厢里,上面巧妙的把茶壶和杯子固定在卡槽里,边上有一个三层的食盒,里面放着一些精致的点心,旁边放着几本书,车厢的四角挂着精美的香包,垂着长长的流苏,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毯子上放着几个厚厚的大靠垫,上官昊脱了鞋坐在垫子上,他向云香伸出手:“过来,坐这边,去镇里要走几个时辰,累了就靠着歇一会。”
云香脱了绣鞋,踩着厚厚的毛毯,向上官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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