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看着漪涵问:“是这样吗?”
漪涵手捂着腹部,“妹也是一时气愤,这才失了分寸,还请陛下不要重罚。”
我看着她腹部的落花:“反正大家都已看清是落花刺赡你,不如你先将落花还给我,顺便将你的伤口处理一下。”
我完后大殿里有了轻微的议论声,我看到众多神色各异的脸,有幸灾乐祸的,又冷漠无情的,也有几张担忧生疑的。
狐后走上前将漪涵扶住,又将落花抽出狠狠的扔在地上,她运转仙法,将灵力输送到漪涵的体内,很快那伤口便愈合了。
我弯腰捡起地上的落花,拿出手帕一边擦拭上面的血迹,一边:“脏了。”
殿里的人听到我的话后又是一阵议论,大多是我不懂规矩,不知悔改之类的。
帝在上面又问擎川:“擎川,你是证人,你来看,倒底是怎么回事?”
漪涵泪眼婆娑楚楚可怜的看着擎川:“不关妹的事,是我不该惹她生气。”
擎川看了她一眼,她赶紧羞涩的低下头,擎川轻哼一声:“我到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剑已经在她身上了,至于是谁刺的,我并未看见。”
漪涵原本因羞涩低下的头在听到擎川的话时,不可置信的抬了起来。
雨神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擎川,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要这般替她话,证据确凿,不是她刺的难道还是漪涵自己刺的不成。”
擎川耸耸肩:“未尝不可。”
漪涵再次睁大眼看着擎川,帝也看着擎川皱了皱眉,我看着那高高在上的至尊帝,心里不免对他失望透顶,事发到现在,他问了狐君,问了擎川,问了漪涵,独独没有问我这个当事人,看来他也不是一个明辨是非的帝王。
雨神怒喝一声:“擎川。”
帝为难的:“既然都是狐族家的孩子,狐君觉得朕如何处置比较稳妥。”
狐君:“但凭陛下做主。”
帝:“既然微雨仙使公然在上庭行凶,慈行径理难容,理应重罚,即日起,剥夺狐族微雨之仙籍,终身不得再入庭。”
我看到原本泪眼婆娑的漪涵,微微低着的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
商羽气愤的:“微雨是我上清镜的仙使,帝如此草率,是否太不将尊上放在眼里了。”
狐君:“此事与尊上有何关系?微雨可是一直由商羽上神教导的。”
商羽冷哼一声:“所以狐君这是在责怪我教管不严了?”
狐君没有话,我看着上方的帝,轻笑一声:“所以陛下是不打算听仙辩解了,仅凭漪涵一人之言便定仙之罪,是否太过草率了。”
徽猷抢先:“父帝,她可是生着一张伶牙利齿的嘴,最会颠倒黑白了。”
羽族的霁华神君站起身微微躬身,“雨神殿下此言差矣,此事并无人证,仅凭一人之言便定另一人之罪,确实不妥,无论如何,我们都该听听微雨仙使如何。”
徽猷看着霁华讥笑一声:“看来,她不仅迷惑了擎川,就连羽族神君也被她迷了心智,如此替她话。”
我看着不远处的霁华,我记得我与他确实没有交情,可他却宁愿得罪大殿上许多人,也执意为要我争取一个辩解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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