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有没有装死的能力他不知道,但他知道,系统提示是不会骗人的。
所以这刺客是一定死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刺客后面的名字被遮掩掉了,或许是因为没有线索的缘故?
邓宰听了,连忙走过去。
那刺客前胸像被重锤击打过一般,凹进去了一块,面朝下趴在岸边的泥土上一动不动。
邓宰伸出手中长剑,挑在刺客下面,将他翻过身来,一看,脸色顿时变了。
这人竟然是炎县豪绅严家的二公子!
在炎县做了这么些年官,他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豪绅的势力,那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
他们从前朝开始就在这里落户生根,论势力,论人脉,比他们这些后来来的县令还要强!
严家二公子竟然因为刺杀法叶而溺死在自家的花园中!
这消息若是传出去,恐怕会引起整个炎县的动荡!
邓宰脸色一下变得非常难看,连忙吩咐差役去把县丞、主簿和两名县尉统统聚集起来。
然后又喊了两个差役,将法叶、所有人后退二人都好言劝到房中,让两名差役守在门口。
他一再道歉,说是为了保护两人的安全才出此下策,但他们都知道,法叶二人牵扯进了人命官司,对方还是这种当地的地头蛇,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经此一变,整个县衙都热闹了起来,熟睡中的差役们都被从被窝里拖出来,四处奔走调查,同时开始暗地中加强县衙的防御能力。
而法叶他们这边,先是主簿带着陈典吏来录了口供。
两人将自己整晚的经历原原本本的复述给他们,至于所有人后退在水中击杀了严家二公子的那一下爆发,被他用一种特殊的发劲技巧给搪塞过去了。
两人也没有多问。
临走时,法叶拉住陈典吏:“那刺客到底是何人?”
陈典吏有些犹豫,目光闪烁,最后叹了口气道:“法师,那是严家的二公子。”
说着,将严家的势力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法叶的心情也沉重了起来:“不知这严家二公子是如何潜入后衙的?白日里发生了那事,邓大人分明在后衙四周布置了人手守卫,想来要潜入应该挺困难的吧?”
陈典吏道:“负责在府衙四周看守的几人,还有在后衙内护卫的法师的那位随从,大人都已详细问过,没有人擅离职守,也没有发现严二公子潜入的痕迹。”
陈典吏对法叶有些愧疚,如果当初不是他把法叶请来邓县令家中驱邪,法叶也不会遇上这档子事。
法叶沉思道:“那我二人,会有麻烦么?”
“法师放心。虽然这是人命案,但事情的来龙去脉调查的非常清楚。您是苦主,严家纵然势大,也不能把您怎么样。至于您这位随从”
说着,陈典吏看向呆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所有人后退,只以为他是听了严二公子的身份后,在对自己的未来担忧。
于是他用一种安慰的语气道:“你不必担心。按我大殷律法,夜无故闯入他人宅邸者,笞四十。主人立杀之,罪勿论。”
他解释道:“大殷律法在这一条上有非常明确的规定:夜晚闯入别人家里的,如果主人当场将他斩杀,也不会被追责。再说,严二公子本就是为了刺杀而来,证据确凿。严家虽然势大,但也不能拿法师你们怎么样。”
然后他又轻声道:“大人连夜命所有差役出动,就是将这件事广而告之,让严家没办法给官府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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