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分顶上三层绿,剑截眸中一寸光。
舞胜柳枝腰更软,歌嫌珠贯曲犹长。
虽然不似王孙女,解爱临邛卖赋郎。
锦里芬芳少佩兰,风流全占似君难。
心迷晓梦窗犹暗,粉落香肌汗未干。
两脸夭桃从镜发,一眸春水照人寒。
自嗟此地非吾土,不得如花岁岁看。
几人默默听着白玲珑如泣如诉的吟诗声,内心想法各不相同。
法叶虽然是高僧,一心参禅,但对诗词文章也颇有涉猎。细细听来,这首诗虽然绮艳,但遣词造句却当真奇绝,其设喻之奇、对仗之工、用语之美,真令人叹为观止、为之绝倒。
如鸾羽凤尾,华美异常笔意酣畅,仿佛行云流水,无丝毫牵强佶屈之弊修辞手法丰富,用得似初写黄庭、恰到好处。
仅仅是“烟分顶上三层绿,剑截眸中一寸光”一句,放倒任何一个时代,与任何一个诗人相比,都能称一句“上佳”。
既然是配画诗,那这首诗一定是送给画中人,也就是眼前这位邓夫人了。
只是不知道这首诗是谁所做?
“不得如花岁岁看”白玲珑眼中忽闪忽闪着一丝晶莹亮光,连忙抬袖拭去,露出一抹赧nan三声然之色,“妾身沉溺往事,怠慢了大师,莫要见怪。”
法叶慨然一笑:“世事诸果,皆有诸因。连贫僧自己也在这红尘中迷茫,怎么敢怪夫人。”
白玲珑黯然点头,却依然有些萎靡不振,似乎沉浸在旧事中难以自抑。
法叶见状,提出告辞。
白玲珑点点头,强振精神,临走前,又叮嘱道:“法师切记,明日一早,即刻离开炎县,切莫停留。以法师的高才,迟早名震天下,这炎县”
下面的话,她没再说下去。
法叶双手合十,微微躬身,带着四名玩家告辞去了。
白玲珑倚门而望,看着法叶一行五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目光却始终盯着法叶的背影,一直到那影子也全部消失在视线中,才无力地扶住门框,幽幽道:“真的好像。”
五人离了后衙,太阳已经西斜。
我不拆塔手中依然提着那书箱,这书箱虽然有百来斤重,对他而言却像是拎着个大个的塑料袋一样。
离开县令的家后,我不拆塔一直低头不语。
法叶突然停下脚步:“你看出什么了?”
我不拆塔一怔,随即目光有些沉重地点点头:“邓夫人身上那些红斑,我或许知道是什么。”
法叶道:“哦,说来听听?”
所有人后退三人也竖起了耳朵。
他们三人想破脑袋都没想出来的答案,没想到我不拆塔早就知道了?
我不拆塔道:“那东西不是病,是男女欢爱,情浓欢悦的时候,痉挛、忘情,用手、嘴在对方身上留下的痕迹”
法叶问道:“那你方才看到夫人身上的痕迹,为何脸色难看、咬牙切齿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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