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会知道。”
“是寿昌公主。”
见孙正信一脸惊讶,柏浩满意的点点头:“这寿昌公主从小长在深宫能懂什么,不就是仗着自己的爹是皇帝所以才想着来趟这趟浑水。到底是女子不懂世道艰险,被人说两句就能哄住。如今我爹已经开始动手整治济州附近的灾民了,等到寿昌公主到了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查到,她就会乖乖回京城了。”
“可是……”孙正信一脸疑惑的看着柏浩:“这灾民的数量这么多,一时半会的哪能弄完啊。”
“这有什么,不过是一些贱民。把他们聚到一起或关起来或杀了,随便怎么弄,只要寿昌公主看不到就好了。”
“原来如此……栢兄的父亲当真是有大智慧……”
柏浩嘿嘿一笑:“你也这么觉得?正所谓无毒不丈夫,想要做大事就要牺牲点什么,区区贱民何足挂齿。我娘还觉得太过残忍,果然是妇人之仁。”
听着柏浩的话,孙正信都快忍不住笑出了声,玩完没想到这济州刺史的儿子竟然是这么蠢的人,还没等他问什么就全部说出来了。现在他到是有些理解京城那些人说他父亲怎么生了他这种儿子的人的心情了。
“哈哈哈哈,那我就要提前祝栢兄父亲一切顺利了。”
“等这关过去,我在带你好好感受一下这济州的风情。”
“好!一言为定!”
说着,二人继续对饮,看起来好不快活。
喝到最后两个人双双醉倒,直接爬在雅间里一觉睡到第二天。
等到早上天光大量的时候柏浩才逐渐清醒,揉着自己酸痛的脖子有些茫然。他只记得在闻香阁遇到了孙言,然而二人一见如故,因此他带着孙言又到了乐音楼来找美人喝酒。
两个人在酒席上越聊越投机,最后喝的太多就这么睡着了。
敲了敲自己钝痛的脑袋,坐在他对面的孙言还在呼呼大睡。他推了推对面的人呢:“孙兄,醒醒。”
不情不愿的哼了两声,孙正信茫然的抬头看了看外面大亮的天色,又看了看面前的柏浩。
他昨天晚上其实喝的也不少,套完话之后也感觉有些困了,就直接睡着了。
“栢兄……咱们这是在哪?”
看孙正信醉的比自己还严重,柏浩放心的笑了笑。他喝酒之后口无遮拦,也有些担心是不是真的泄露了些什么,但看对方的样子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样最好,否则的话……
“咱们是在乐音楼啊。”
孙正信缓了一会,突然站起来:“完了完了,这都第二天了,我们家那边的小姐肯定要找我了。惨了惨了,栢兄我要赶紧回去了。”
柏浩揶揄的对着孙正信笑道:“没想到你还是个惧内的人。”
孙正信苦笑:“栢兄你就别调笑我了。我现在就住在悦来客栈,没事可以来找我玩,我现在好赶紧回去了。”
“行,你就赶紧回去吧。”
“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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