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飘起了雪花,外面早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雪花纷纷扬扬地落着,似乎有千丝万缕的情绪似得,玻璃窗上起了一层雾气,林寻伸手轻轻地画了一个小人儿,她的画画功底一塌糊涂,根本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
贺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背后,轻轻地从背后拥住了她,光洁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温暖的手掌放在她微凸的小腹上。
贺瑜注意到玻璃窗上突兀的一片,轻声笑了,然后又在旁边的一处画了几笔,林寻看着他骨骼分明的手指在玻璃窗上随意地画着,他的手好像天生就是为了画画而生的。
林寻偏头,对上他的视线,说:“我太笨了,以后宝宝要是也不会画画,会不会怪我?”
贺瑜低着头和她头挨着头,距离近到林寻感觉他的气息已经侵入了她的领地。
贺瑜笑了笑,说:“小姑奶奶,咱家里有一个拿画笔就够了,你就负责貌美如花,我就负责养你。”
林寻注意到他小姑奶奶的称呼,乔然整天跟在她的屁股后边,左一个小姑奶奶,右一个小姑奶奶,想记不住都难。
林寻一笑,揶揄道:“我可不当花瓶啊。”
贺瑜无奈道:“那我当花瓶,你养我好不好?”
林寻摇了摇头,肯定地说:“不好,你要是哪天惹我不痛快了,拿什么向我道歉呢?”
贺瑜故作玩笑地说:“姑奶奶,我名下的房产都是你的,这还不够吗?”
“真的吗?”林寻掐了一把他的胳膊,“可是我不嫌房子多啊。”
贺瑜感慨:“看来为夫还得继续努力啊。”
贺瑜出差回来后,也减轻了工作量,除非是必要的会议,否则都是会在家里办公。
林寻只觉得从来没有像这样自在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都不为过,晚上的时候,他就看文件或者看一些文学名著,她就躺在他的腿上看书。
她也爱看书,可是她看的都是些没有什么深刻思想的小言,还偏偏总被书里的主角们曲折离奇的经历折磨的死去又活来,哭的稀里哗啦的。
乔然常常取笑她,说:“阿寻,你说说谁能想到你这个高岭之花还能为了这种小言哭的稀里哗啦的。”
林寻不理她,却总是会为了一些不算刻骨的剧情伤心难过,而每到这个时候贺瑜都会选择当一个聆听者,给她递来纸巾,然后听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讲述着剧情,虽然他也听不懂,可却是十足的耐心,就像是听着他的下属在汇报工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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