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椿看了她一眼,又瞧了一下沅芷的位置,沅芷跪在首位,第二排分别是楚天湫,楚扬,楚轩。而他们所在最末排,若是要到达沅芷的位置的话,那不可避免的得撞上楚扬。二皇兄楚扬,脾气可是出了名的暴躁。
“哥哥快!”楚天馥说道,此刻宫人已倒满酒,她们也起身了,眼见着母亲即将从盘中端起酒杯...那阵乔木的味道愈发浓厚,甚至有些许变味。
楚天椿也没多管,丝毫不客气的从她身后给她一掌。反正对于楚天馥提的要求她也习惯了,再怎么无厘头的要求他也帮过她,不知她今日在这祭祖之时是想做什么,但是总会有她的理由。
楚天馥也没想自家哥哥下手这般重,她整个人如上了弓的箭一般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到了拿起酒杯的楚扬,后者黑色的宫服上洒了一堆酒水。
沅芷感受到后边的异样,端着酒杯转过身来,就瞧见自家女儿超她扑过来。
楚天馥眼中一片惊恐,她虽撞到了二皇兄,可她不想撞到母亲阿...而后,她的后领被人提住以至停了下来,而她也思路清晰的假装失手打翻了母亲手中的酒杯,酒杯掉地,酒水洒到了放置在地上的白菊上。
“那个...地滑。”她在主祭叶德音的凝视下,以及从祭和司仪的恐慌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此刻的楚天馥被自家皇兄提着后衣领,楚天湫面无表情的拎着她,犹如拎着个小鸡仔一般。
“这般胡闹,成何体统!”被撞到的楚扬一阵怒意,此刻他的宫服上胸口那一片散播了酒水,宫人们惶恐,连忙拿着锦帕帮要帮他擦水。
“都成这样了还擦什么?还不滚?”楚扬十分愤怒的说道,他性子本是暴躁,一生气起来也不管是身处场面,任何话都不避讳。
“这花...化灰了...”沅芷看着地上那白菊说道。
她的话语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纷纷看向地上的白菊,方才楚天馥打翻的酒落在白菊上,白菊竟慢慢的枯萎化成灰片。
楚天馥瞧着那一半灰烬一半开的正盛的白菊,心中任有余悸,还好方才及时让哥哥将她推了出去,若是再晚一步后果她实在不敢想象。
“有人投毒!护驾!保护皇后娘娘!”从祭大喊着,话音刚落,一群带着剑穿着铠甲的禁卫军纷纷将将大堂围成一群,随时拔剑做着防御的姿态。
此话一出,走道上坐着等候的妃嫔一阵喧嚣,有看好戏的,也有着担惊受怕的,也还有些在窃窃私语。
“本宫都说过了,在这深宫之中,蠢蠢欲动的人多了去了。”璃妃前后摆看着自己的小手,饶有几分幸灾乐祸之意。
“娘娘圣明。”身后的嬷嬷恭谨的说道。
“璃妃真是好有兴致。”坐在她身旁的蓉妃正直的身子,轻轻的看了她一眼说道。
“许蕊,总是跟本宫在这咬文嚼字的你累不累,本宫瞧你这面色,可憔悴了许多,难道是为老二操太多心了?”璃妃美目一斜,轻悠悠的说着。同位平级,她直呼着蓉妃的大名,丝毫的不客气。
要说这蓉妃的心里头可最宝贝的是她的儿子楚扬,蓉妃是四大家之一许家的庶女,当年被家中人随意的送进宫后便不管她的生死,这深宫如同吃人的地狱,皇室子嗣稀少,她好不容易凭着她宝贝儿子母凭子贵坐到这个位置,更是希望自家儿子更有所成就,奈何自家孩子性子不适合权谋之术,性子又一点即燃,实在是让她担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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