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这样把自己当成人类代表来跟一个蓝灵理论、置气,也真是无聊,而且,有句老话不是说得很好嘛,当一个人了解了另外一个人的角色特点以及这种特点的顽固性,他就能变得很宽容。她应该对蓝木宽容点,另外,两人这样争论下去也着实意义不大。
梅生又“哼哼”嘲笑自己两声,纵目眺望起视野之中的景色。
蓝木又在那边独自思考起,上一刻钟他们在干什么来着,怎么就又转到了这种场面?
……
几个小时后,蓝木以为这个人类还在生他的气,他知道梅生,这个女人曾经因为班主任把她与最好的同桌调开坐,竟然连续一周在班主任的数学课上伏桌睡大觉、低头画啊画;曾经因为哥哥摔坏了她最爱的双色球而两周没有搭理他。总之,这是个极其疯狂的人,他要赶快去负荆请罪才是。
“那个,你别再生气了,我是来请罪的。我说的那些话,你都不觉得耳熟吗?”
梅生愣了愣,什么?
“对人类的看法啊,其实很多都是从你那学来的。”蓝木指了指梅生的脑袋。
“吼!可是关于人性的那些看法只是我的疑问,并不是结论,你不应该拿这些我看不清的东西来攻击我们,尤其是在你是蓝灵我是人类的时候。”
“为什么?嚯嚯没有攻击——”
“因为毕竟我们是不同的文明阵营。”
梅生早就极力挖掘过两个星球的不同之处,而且她认为她和蓝木、灵王绝对不能对彼此背后的世界妄加非议。她这句话显然是在说,你又不是人,怎么会理解人的想法和感情,就算你们能得到人的记忆却还是不能真正地解读人。
对啊,再没有如此明确的不同文明阵营了,比她的好友们因为她那个让人指手画脚的初恋而形成的两大阵营更加明确。
“你在站队啊?那你会很孤单的。”蓝木聪明道。
“孤单?我的背后可是一个有着几十亿人口和几千万种生命的大帝国。”
可你的后背与那个大帝国之间的距离是长的不着边际啊!
“说不过你,此刻用这四个字来停止争论最有效,是吧?”
面对这句仿佛由人工智能发出的话,梅生无奈地做个鬼脸,“好了,关于我们两个星球之间的差异问题改天再续,相信不久我便能找出你们诸多缺点、劣性的实证。话说你不是来负荆请罪吗?荆条呢?”
“这个,不是比喻手法吗?如果不只是比喻的话,我们周围不到处都是荆条,只要你取得下来。”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梅生急忙跳起来,向圣树枝的细枝末节处爬去,这可是蓝木亲口准许的,应该不会犯什么破坏环境罪。她早就想折个花草、摘个果子啥的,眼下终于能动一下这里的草木了。
梅生伸手拉扯起一片长树叶,没想到还挺结实,于是又运功加了五层力气,可树叶还是好端端地长在那,梅生挥手示意呆头鹅别来插手,因为那只箭翁正向她飞来。
深吸一口气,索性从圣树上跳了下去,两只手攀着树枝荡起来,只听“哗啦”一声响起。
蓝木听见声音忙起身,朝梅生跳下去,将其一把抱住,灵发一甩,攀住了圣树藤。
“你可真是个疯子,为了取一根荆条,这种法子都使出来了。”
“听你刚才的口气,我还以为这树叶足够结实呢,这不也取了下来。”
“这里的圣树枝叶对于蓝灵是足够结实,可是我忘了你是个重一百多斤的人,箭翁都拿你没办法的。”
“这的引力有问题。”
梅生终于发现为什么她的小身板比蓝木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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